退,兩人腳下一踉蹌跌倒在地上。
背后撞在船板上,胸口又被鱷魚頭一壓,畢冉被壓的松開了口,還差點吐了出來。
畢冉松口之后,鱷魚頭用手捂著自己被咬的脖子,急忙翻身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咳嗽的畢冉,他氣憤的大喊道“撲你個街呀!敢咬我?”
有著舉刀就要看向畢冉,見勢不妙的張大彪伸刀過去擋住了鱷魚頭砍向畢冉的那一刀,并且順勢一撩,把鱷魚頭逼的后退。
后退幾步的鱷魚頭幾乎到了船的邊緣位置,他的腳碰到了船的護欄,船也搖了搖,這時候的炮聲已經停下,張大彪伸手把躺在地上的畢冉拉了起來。
站起身之后的畢冉看了看周圍,周圍一片狼藉,而這艘船的船頭不知道被什么砸爛,船板上還有一個大洞,畢冉估計是剛剛被懸崖上掉落下來的石塊給砸的。
張大彪問畢冉道“其余兄弟呢?”
畢冉再次看向懸崖上還冒著黑煙的洞口,搖著頭回道“仲系洞里邊,我估計……”
張大彪板著臉嘆了口道“冇講啦,我知啦!”
站著對面的鱷魚頭抹了一下自己被畢冉咬的傷口,攤手一看,手里滿是鮮血,氣得舉刀指著畢冉罵道“我頂你老母個嗨呀!咬得我成手都系血,我攞你命!”
張大彪此刻擋在畢冉身前,陰著臉瞪著鱷魚頭,嘴里充滿怒氣的對鱷魚頭道“鱷魚頭,你宜家無路可走啦,今日要死噶系你,晤系我哋任何人!”
鱷魚頭側頭呸的一聲,吐了口口水,做著猙獰的表情,很不忿的回懟道“要我死?你以為我鱷魚頭第一日出來混噶?豬頭彪你太小睇我啦!”
說完手里的刀高舉過頭,看著姿勢是要砍過來,張大彪也欲抬手砍過去,哪知道這個時候鱷魚頭露出狡詐的笑容,手里的刀直接脫手扔向畢冉。
看著旋轉而來的刀,畢冉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反應快的張大彪急忙用肩膀推開畢冉,扔來的刀刮到了張大彪的肩膀。
刀掉到了海里,前后兩聲入水的噗通聲傳來,畢冉向左邊踉蹌了幾步,沒有倒地,躲過了扔過來的一刀。
隨著聽到入水的聲音后,兩人這才發現鱷魚頭已經不在船上,畢冉和張大彪急忙跑了過去,發現鱷魚頭已經跳下水。
伸頭往船下一看,卻沒有發現鱷魚頭的蹤跡,張大彪皺著眉頭,用手壓在自己的肩膀上,畢冉這才注意到張大彪肩膀已經受傷。
畢冉擔憂的問道“彪哥,冇事嘛?”
張大彪看著黑漆漆的海面搖頭道“冇事,不過尼個撲街鱷魚頭做咩跳落海之后,冇曬人影嘅?”
畢冉也覺得奇怪,不可能跳進海里就能消失的,畢冉質疑道“會晤會果個爛攤會長時間閉氣,躲埋水底?”
張大彪回道“晤系冇尼個可能性!”說完之后高聲喊道“所有兄弟宜家落水睇睇果個撲街鱷魚頭系晤系水底。”
在其他船上的兄弟,聽到張大彪的命令后,都紛紛跳下水去搜索鱷魚頭的蹤跡,這時候,獸首船駛了進來,李光地舉著燈籠向畢冉招手,對著畢冉喊道“沒事吧?”
畢冉也招手回道“大哥,沒事呢!”
李光地見到畢冉安然無恙之后,放下心來,而從桅桿頂上下來的虎仔見張大彪用手捂著肩膀,猜測張大彪一定是受了傷,擔憂的對張大彪喊道“彪叔,你受傷啦?”
張大彪高聲回道“冇事,皮外傷啫,冇曬擔心!”
其他的船也呈包圍形勢圍在停泊的船外圍,經過張大彪的傳令,所有人都開始尋找鱷魚頭。
張大彪和畢冉回到獸首船,畢冉解下盤在頭頂的辮子,全身濕漉漉的很是黏糊,李光地遞過來一塊布給畢冉,畢冉用著布把頭上和臉上的海水擦干凈。
張大彪坐著被虎子簡單的包扎傷口,嘴里還在罵著“果個鱷魚頭,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