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但此時的琢歡瞳孔張到最大,沒有任何意識,并不想王得喜那樣從控制中擺脫恢復原本的意識,琢歡此刻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軟趴趴的被畢冉給抱住。
琢二原本跳起,左腳抬至頭頂,準備給柳尋墨由上到下的一記劈腿斬,但失去琢歡的能量之后,他直接如同停機一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的血痕也不再恢復,冒在體表的紅色火焰狀能量也消失不見。
在抵抗著余竹溪攻擊的琢一,體表的能量和琢二一樣,在同時間消失,他保持雙臂交叉在胸前,弓腰埋首的站姿,不再動彈。
余竹溪見此畢冉停下快速移動的動作,停下動作,站在一動不動,身體如同被四面八方射來子彈打成蜂窩狀的琢一面前,左手化掌,由胸前壓至腹下,嘴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他似乎是在運轉至全身的真氣卸掉,片刻之后,余竹溪看著已經沒有動靜的琢一,開口說道“沒動靜?這么快就接近問題了?”
柳尋墨收起手中的鐵扇,走到躺在地上的琢二,用腳推了推之后,轉頭看向余竹溪喊道“余老前輩,我這邊也沒動靜了,他們應該不會再有動靜了吧?”
余竹溪觀察了一下站在自己眼前的琢一,保持警惕的回道“還不知道,這兩人如同怪物,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次醒來,我們必須保持高度的戒備。”
柳尋墨點頭回道“余老前輩說的在理,我們還不能松懈。”
此刻被畢冉一記腦門撞擊之后,斷線的費琢沒有附著在王得喜的身上,但王得喜身體上的黑色紋路開始消失,而王得喜的表情雖然還是很痛苦,但至少可以看到恢復的可能。
畢冉橫抱著軟趴趴地琢歡,走到王得喜的面前,讓兩姐妹躺在一起,松了口氣道“現在這兩姐妹應該算是擺脫了費琢那家伙的控制了。”
這個時候被畢冉用新覺醒的能力恢復如初的李光地終于也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灰頭土臉的陳自力蹲在自己身邊,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事情怎么樣了?”
陳自力開口回道“亂七八糟的,你系錯過了很多精彩哋場面咯!”
畢冉注意到了李光地醒來,急忙高興的走到李光地那邊將李光地扶了起來,對李光地充滿關心的問道“大哥,你感覺怎么樣?”
李光地這才注意到,自己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帶來的疼痛,他不容置信的雙手在自己身上由上摸到下,驚訝的說道“我昏迷之前,記得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傷呀,怎么現在我跟個沒事人那樣?”
畢冉見李光地沒事,松了口氣回道“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熟悉畢冉的李光地這個時候感覺畢冉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他仔細的看了畢冉一眼,發現畢冉現在不再帶著那副眼鏡,而且右眼的眼瞳發著金光,而且眼瞳里面的那個表盤指針還在跳動,李光地急忙手上緊抓這畢冉的肩膀問道“畢冉,你這是怎么了,你眼睛怎么變成這樣?”
畢冉見李光地緊張的模樣,連忙安撫道“這次事情嚴重,我為了解決此次的事情,不得已讓自己強行提升,這個之后我再和你解釋。”
李光地看著畢冉那發著金光的右眼,看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金色的光粒子,感覺畢冉此時沒有了人的氣息,有一種在寺廟里面佛像的那種神圣莊嚴的感覺,李光地有這樣的感覺之后,被自己嚇了一跳,他拼命的在腦海里打散自己這樣的念頭。
畢冉和自己的結拜兄弟,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把他和寺廟里面那些佛像做對比,李光地覺得他有些褻瀆了畢冉,因為這種感覺只有在死物的身上才會出現。
看了全程激烈戰斗的胡德帝感覺自己的人生觀都被徹底顛覆,正常人看到這樣的場面大多都會被嚇成神經病,但胡德帝也只是目瞪口呆而已,他看著還在遠處防備著的余竹溪還有柳尋墨,心里有非常多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