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你這個堂舅哥了!”
曹暉笑著對畢冉說道“害,還需要和我客氣什么?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你們也該啟程了!”
畢冉回身對李光地說道“大哥,我們就出發(fā)吧,要趕在天黑之前感到揚州呢!”
李光地走出大門看了看天氣,皺著眉頭對畢冉說道“這天氣路不好走,我們不一定能在天黑之前趕到揚州呢。”
陳自力坐在馬車上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啦,時間很寶貴的啦!”
畢冉走到曹若蘭面前,牽起她的手說道“那我就出發(fā)咯,你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曹若蘭柔聲回道“放心吧相公,你也是呀,要多保重。”
畢冉應了一句“好!”之后,便轉身和李光地走出大門,冒著細雨爬上馬車,畢冉掀起馬車車廂窗戶的布簾,看著站在大門里面的家人,揮手喊道“你們都要照顧好自己。”
云樂樂看見畢冉的馬車慢慢駛遠之后,口里罵了一句“臭畢冉……”
曹若蘭等人只是感覺到一陣風襲來之后,云樂樂就已經消失不見,此刻的云樂樂已經用她的神速跑回房間,嘟著嘴用她的小拳頭在捶打著床上的被子。
曹若蘭嘆息了一口氣,充滿擔憂的對曹暉說道“也不知道相公他這次去京城之后,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曹暉摘下頭上的瓜皮帽之后,撓了撓他那光禿禿的前腦門,回道“不知道呢,不過感覺他這次回來之后變化好大呀!”
曹若蘭若有所思的嘀咕道“是呀,相公他早就不同以往了!”
陳自力駕駛著馬車在泥濘的街道上面行駛著,畢冉和李光地坐在車廂內,李光地對畢冉問道“剛剛曹暉跟你說了什么?”
畢冉此刻眉頭緊鎖,充滿擔憂的說道“我岳父警告我上京之后要多加小心,康親王杰書被刺殺身亡。”
聽說康親王被刺殺身亡,李光地愕然道“什么?康親王爺被刺殺?什么人干的?”
畢冉回道“這還用問,絕對是吳三桂那個老賊啦!”
李光地有些不容置信的說道“這怎么可能,皇城守備森嚴,刺客豈會如此輕易的就得手?”
畢冉提醒李光地道“光地兄,你忘記我們在云南遇到的那一批刺客了嘛?那天要不是我們和尋墨兄,裕親王也早就命喪黃泉了!”
李光地對那天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想到這,李光地不由的一陣后怕,他對畢冉說道“看了吳三桂真的是不容小覷呀!”
畢冉回道“我們都小看他了,當然也小看高鼎了,那老頭就是個攪屎棍,在我的時代那死老頭拿我做試驗品,三番兩次的把我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想都讓我恨得牙癢癢。”
李光地第一次聽到畢冉說起了高鼎的一些事情,覺得有些好奇,便問道“從來沒聽你說個這個事情呀!”
畢冉這時候才想起李光地不知道自己記憶被篡改的事情,于是便說道“因為這事情讓我覺得很沒面子,所以我很少拿出來說。”
李光地當然表示理解,畢竟丟臉的事情誰都不想多提,包括李光地自己在內,都是面子高于一切。
讀書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和聲譽。
否則也不會有那句“士可殺不可辱”的名言。
馬車在畢冉和李光地的交談中已經駛出城外,聽著滴滴答答的雨水,還有那突然呼啦過來的風聲。
畢冉對陳自力問道“阿嚦哥呀,我們是不是已經到郊外了呀?”
在外面駕駛馬車的陳自力回道“系呀,現在周圍白蒙蒙的一片,很難判斷方向呀!”
畢冉掀起窗簾看了看外面,確實和陳自力說的一樣,外面雨霧摻雜在一起,周圍白蒙蒙的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周圍的一些景色。
為了趕路,畢冉再次釋放金色的粒子光,這些光點附著在了馬車上,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