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是奇裝異服,當然如果是在明朝,因為整體風格比較接近宋明時期的服飾,所以會顯得不是那么的突兀。
他兀自地走在莊園里,并不需要有人帶路,而是穿過莊園的假山園林,仿佛定了位在耿精忠的身上,很快就找到了躺在太師搖椅上面悠哉的曬太陽,閉著眼睛哼著小曲的耿精忠。
走到耿精忠身邊,費琢在空氣中隨手一抓,一般厚重的黃花梨木打造的靠椅被吸了過來,被他緊緊的抓在手里。
純實木打造的花梨木椅,對普通人來說,根本不可能一只手拿起來,而這么厚重的椅子在費琢的手里卻如同沒有重量一般,他隨手一擺,放在莊園一個亭子前的青石鋪設的平臺上,費琢正坐著,看著躺在搖椅上悠哉著的耿精忠。
耿精忠此刻已經完全是明朝的打扮,他穿著米黃色,粗布材質松松垮垮的道袍,唇上精修的胡子尖細如柳葉一般垂在嘴角。
費琢沒有和耿精忠客套,而是很直接的開口道“耿精忠,贛州已經幫你拿下,江西門戶洞開,要想拿下江西全境沒什么問題,畢竟南昌府也不過是不到十萬人的守軍而已。”
耿精忠對費琢直呼直接的名字,并沒有表現出生氣,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這樣悠哉的相處方式,有點像多年的老友。
耿精忠跨在搖椅上的腳,此刻翹了起來,高高翹起的左腳還在上下的搖晃著,躺著的他,用手捋了捋唇邊細長的胡子,語氣清閑的說道“嗯,那你說吧,是繼續打南昌,還是如你之前說的那樣,轉戰浙江把杭州拿下來?”
費琢將后背靠在椅背上,一只腳蹬在椅子上,一副市井流氓的坐姿,他那詭異的黑眼眶瞇了起來,嘴角上揚邪笑的回道“其實問題都不大,浙江江西都緊靠的福建,江西全境地方比浙江大的很多,但是江西被夾在中間,打江西只是為了有個屏障而已,浙江才是重點,拿下杭州江蘇和安徽那就搓手可得,整個江南的魚米之鄉就落入我們的手里,到時候清廷就再次喪失一個重要的糧倉,直隸就只剩下一個保定和太原作為壁壘,吳三桂那家伙如果打下太原,我們就可以合圍京城了!”
耿精忠睜開右眼,瞥了一眼費琢后,笑著說道“那就按你的意思安排咯,拿下杭州,我就可以親赴前線,倒是摒棄這個靖南王的王位,以真命天子的名號昭告天下,正式登基。”
可以看出,耿精忠有了費琢的幫助,非常的有信心能夠做皇帝,他確信這個天下沒有人能是費琢的對手。
說完他的野心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從半躺著的姿勢坐起身,盤著腿好奇的問費琢道“對了,上神呀,你如此神通廣大,為何不直接飛到京城將康熙那小子直接殺死呀,這對你來說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
費琢又拿出雕著畢嫣形象的木雕在手里面把玩,聽耿精忠這么問,他答疑解惑道“要是可以那么簡單就好咯,首先康熙并不是沒有兄弟,你殺了他,還有別人繼承他的皇位,再者我也不是可以無限制的插手你們的政治游戲,也有規則束縛著我,我是不可以直接出手將康熙給殺死的,因為有規則保護著他,只能靠你來殺死他,而且現在很麻煩,在康熙身邊出現了一個能力和我差不多的人,只要有那個人在要推翻康熙,推翻清王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耿精忠問道“還有另外一位上神?那他叫什么名字?”
費琢憤恨的咬牙說道“他叫畢冉,是我們最大的障礙。”
耿精忠跟著費琢,重復的念了一般“畢冉?”
費琢手搭了一把耿精忠的曲起的膝蓋,他們再次來到了亞空間,那個白色的巨大房間再次出現,耿精忠并沒有表現的驚訝,可見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費琢用全息影像放出來畢冉的聲音,耿精忠捏著自己的胡子捋了捋道“這個就是那個畢冉?看起來很普通呀,你要不說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