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好死,看看是誰不得好死吧!”
此刻烈日當頭,一陣鷹嘯聲傳來,耿精忠急忙抬頭看向陽光耀眼的上空,逆光之下,看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巨鷹落到地上之后,化為血液融入費琢的身體里,菜市口的百姓們驚訝不已,耿精忠急忙站了起來對從天而降的費琢的說道“上神,你總算是回來了!”
費琢看著身后跪在地上頭發凌亂身穿白色囚服的眾多的待斬的囚犯,一下子砍三十多個人的頭,費琢陰笑道“怎么處州的事讓你心煩,要拿這些螞蟻開刀呀?”
耿精忠看了看圍觀的百姓,走到費琢身前附耳說道“上神,你能不能馳援處州?”
費琢身高較矮,耿精忠穿著厚重的盔甲還要彎腰才能附在費琢的耳邊說話,但費琢卻拒絕道“我不能親自上戰場了!”
耿精忠有些吃驚,他沒想到費琢會拒絕他,一瞬間有一種希望來臨之后再破滅掉的失落感,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那本帥該如何是好?”
結果費琢咧嘴笑道“我不能上戰場,不代表我的那些手下不能上呀?”
聽費琢的意思之后,耿精忠笑口顏開,因為他知道費琢的手下個個的殘忍彪悍,并且都擁有非比常人的神通。
這下耿精忠終于放下心來,而耿精忠將費琢突然如同及時雨一般從天而降,好奇的問道“上神,你為何此時過來找我?”
費琢此刻正在烈日之下,對耿精忠吐槽道“我說耿大元帥你就讓我這個上神就這么在烈日下干站著?”
耿精忠方覺自己的怠慢,于是高聲喊道“給上神上坐。”
兩個兵搬來一把椅子,安置在耿精忠椅子旁邊,兩人同時坐下,費琢翹著二郎腿斜著身子坐在椅子上,逗耿精忠道“這么熱的天氣,你穿著這一身不熱嗎?”
耿精忠哭笑著回道“難受,但是這不是要個威嚴嘛!”
費琢聽完之后哈哈笑道“這威嚴的代價有點高呀!”
耿精忠推了推壓下眼簾的頭盔,回道“可不是嘛!”
恰好站在耿精忠身邊的官員看了看時辰之后說道“元帥,午時三刻已到。”
還在和費琢的說話的耿精忠似乎對看砍頭的事已經失去了興趣,便一臉厭煩的擺手說道“時辰到了就砍呀!我剛剛不是說了嘛,時辰已到馬上砍了他們!”
那官員無奈的向前走幾步,高聲喊道“時辰已到,問斬……”
那些跪在地上被烈日灼燒的那些等待被問斬的人,因為用布捂著嘴,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一些小孩女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旁邊看著的人都于心不忍。
命令下達之后,身材壯碩的劊子手門,都含水噴刀,將這些人腦后的木牌拿下,同時舉刀,在烈日下,陽光反射在刀身之上,反而呈現出滲人的寒光。
坐在遮陽棚里的費琢咧著嘴道“這些人是什么人?”
耿精忠漫不經心的回道“福建布政使,福州知府兩人以及他們的家眷。”
費琢笑著應道“哦!原來是清廷的官吏呀,雖然是漢人,不過都是走狗嘛,砍了不可惜!”
耿精忠將手里的劍往地上戳了戳之后回道“沒錯,沒錯,這些滿清的走狗,死了一點的不可惜。”
但費琢心里卻說道“臉皮是真厚呀,自己不也是清廷的走狗嘛,現在把要和主子搶江山,這種花都說得出來,哈哈哈,真的人模狗樣的東西。”
這時一個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在百姓們的嘩然之中,福建布政使,福州知府以及其家眷的人頭都相繼落地。
菜市口的地面瞬間被血給染紅。
費琢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并不為之所動,而是站了起來的對耿精忠說道“這次回來就是告訴你,衢州已經幫你拿下,江西現在沒有總督,清廷還沒來得及派人接管江西,南昌府可以準備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