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承謨出來解圍道“本官以為,梁通其罪當斬,不過如他所說,非常時期,倒是可以給他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杭州將軍用手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罵道“范承謨,這樣一個小小的參將都敢臨陣脫逃,軍法嚴明,如果不重罰,如何管得了偌大的軍隊?”
范承謨側頭看了一眼挑眉怒目的杭州將軍,緩緩的開口道“將軍,你這樣說那范某我也得斬立決咯,溫州失陷我也逃回杭州了呀!”
杭州將軍被問得有些啞口無言,只是怒喘一口氣,坐了下來,說道“本將軍絕對不同意姑息這些扔下自己的手底下的弟兄自個活命的人。”
范承謨知道這個杭州將軍比自己還要高兩級,所以安撫道“將軍莫要動怒,梁通擅離職守,臨陣脫逃一案,本官宣判,當斬,不過因正值用人之際,暫時押后,以罪人之身上戰場報效朝廷,如若立功,可抵死罪。”
“梁通,你可明白你現在的身份?”
梁通抬頭應道“末將愿意以罪人之身投身戰場,保護百姓,報效朝廷。”
范承謨再敲驚堂木道“罪將梁通,暫時關押,待需要用人之際,再行調用。”
小命暫時保住的梁通松了一口氣,如果非要砍他的頭,他保不準真的要背叛朝廷,亡命天涯了!
而此時的費琢已經將鬼影四煞收回自己的亞空間領域之中,而他也躲入其中積攢能量,等待攻打杭州之日的到來。
而此時,在廣西的胡德帝根據司徒博多的坐標,已經接近了北海鎮標,這個沿海的軍營如今早就被吳三桂的人給端了,包括海巡的船只都被占據。
北海鎮標附近的原始森林都被砍伐一空,正在建設胡德帝他們從未見過的大型建筑,這個地方就是畢冉他們之前透過影像看到的地方。
巨型的船塢正在搭建,而周邊都能看到濃煙滾滾,有煙囪在不斷的冒著青煙,胡德帝和馬超興都沒有剃頭,都是一副明朝時期的打扮,看到工地來來往往的人,胡德帝和馬超興躲在附近的一個森林的巨樹后。
“超興,這邊的人這么多,等下我們找幾個落單的解決掉,換上他們的衣服混進去,搞不好能找到那個高鼎。”
馬超興趴在樹干上對下面提議的胡德帝說道“師兄,這邊如此偏僻,我們已經在這邊輾轉十多天了,沒有任何收獲,現在才想著混進去?”
胡德帝后背靠在樹上,從腰里拿出水壺,拔開塞子喝了一口子水之后說道“附近的鄉村縣城我們都已經找過了,我估摸著高鼎是不會出現在這些地方了,為今之計只能混入吳三桂之中才能搞清楚他們要干什么了!”
在福建沿海待久了的胡德帝說道“我怎么看都覺得吳三桂是要在這里建船廠,得混進去搞明白先。”
馬超興觀察了一下之后點頭道“我覺得也像是要造船,只是方式有些不同尋常,這么大的船廠,這是要造多大的船呀?”
胡德帝反手摸了摸自己背靠著的巨樹,回道“這邊都是兩人或者三人才能抱得住的大樹,起碼都是數百年,上千年的大樹,這開板又如此大塊,估計是要造百米的大船呀!”
馬超興想了想之后不解的問道“這吳三桂要造船做什么?”
胡德帝在樹下回道“這我哪知道呢,而且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高鼎而已,不過按照博多兄弟的說法,這個可能那個高鼎的杰作哦,也許我們真的有可能在這邊找到他的人。”
馬超興從樹干上爬了起來,蹲在樹干上,看著前面忙碌的工地,此刻是接近午時,工地那邊被烈日照射,兩人有樹蔭遮陽,才能沒有感受那一股透不過氣來的酷熱。
馬超興說道“師兄,現在這個時辰不是很適合潛入呢,恐怕我們要等到天黑之后才能行動。”
胡德帝抬頭透過茂密的樹葉看完陽光強烈的天空,從樹葉間隙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