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養性背負著手來回渡步,費琢則有意無意的露出輕蔑的笑容,涂著黑色眼影的雙眼掃視著這些,他從內心深處就看不起的土著將領。
兩名士兵搬來一把椅子,費琢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開口道“我說諸位,你們都是統兵的將軍,在沒有我的幫助下,就不會打戰了嘛?”
這一句話帶著強烈的侮辱性,但再次的將領卻沒有一個人敢反駁,除了曾養性帶領的大軍是沒有依靠費琢的幫助打下溫州以外,幾乎所有人都是費琢的幫助下才能打贏清軍。
而在沒有費琢的幫助下,進攻一個浦江縣,就讓十萬聯軍被阻擋在了小小的浦陽江,此刻的費琢對這些人異常的失望。
不過失望歸失望,費琢除了埋怨意外,并沒有問罪這些所謂的將軍,因為他還需要這些人擊垮清軍,結束清王朝。
曾養性的步伐停下,轉身回來看著翹著二郎腿的費琢,雖然一直被眼前這個看起來年輕的上神羞辱,但也依舊忍氣吞聲的問道“上神,既然清軍要圍殲我們,那這場戰該如何打?”
費琢冷笑道“你們都蠢到這樣的程度了?”
營帳內因為費琢的一句話而陷入了壓抑的氣氛之中,這些將領被費琢的質疑而氣憤不已,但卻不敢吱聲,盡可能的在隱忍著。
因為在耿精忠手下的所有將領知道,面對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年輕人,就意味著每一句話都將可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因此,和這個性格難以揣摩的上神打交道,每一刻都是在面臨生與死的抉擇。
沉默,一言不發,形成了一個壓抑非常的氣氛。
見沒有人敢回話,費琢卻搖頭笑著鼓掌道“虧你們還想著和耿精忠他謀取天下,就這樣的水平?”
費琢直言不諱的道出耿精忠的全名,這本來就是大不敬的做法,但費琢卻毫無感覺,他在竟可能的羞辱著這些所謂的將軍,宣泄他內心的不爽。
他其實很想有人能夠開口反駁,這樣他就能夠大開殺戒,但這些卻聰明的選擇了閉嘴,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反駁,這讓費琢內心更為不爽。
氣極而笑,費琢從翹著二郎腿的姿勢變換為蹲著的姿勢。
蹲在椅子上的模樣,如同街頭上的潑皮,但他身穿的全黑色的錦衣,身上的花紋都是先秦時期才有的圖騰樣式。
他束發于頂,束發是一個黑色雕刻著龍紋的圓冠套住,并插著一根象牙發簪。
如此打扮配上他涂黑的眼眶,看起來雖然不如他之前那清末民初的打扮詭異,但現在看起來依舊是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打扮。
“如果依靠你們能打下江山,那才是普天之下最好笑的笑話?!?
曾養性咬緊牙關默不作聲,雙拳緊握,并已是微微顫抖。
“告訴你們,明天清晨時分過江去縣城里面打掃戰場!”
“記住,以后不要在我不在的時候埋怨我手底下的人,如果再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你們的舌頭將被做為吊墜吊在你們的脖子上。”
費琢話畢之后,從椅子上跳下,慢悠悠的走出中帳。
隨之邊上中帳的門外吹入一股強大的氣流,連續的破空聲傳來,越來越遠。
壓抑的氣氛在費琢離開之后,減緩了不少,一些將領,諸如李德召反而是松了一口氣,而曾養性一直壓著的憤怒,在費琢離開之后,顯露在臉上。
他盯著帳門之外,氣得直呼粗氣,唇上的胡子也因此微微跳動。
“將軍,這簡直是豈有此理,什么東……”
江元勛破口大罵,而曾養性大聲吼道“閉嘴……”
“全軍今晚修整,依上神的指示,明日清晨渡江清理縣城?!?
曾養性雖然話語里面帶著氣憤和不甘,但卻也帶著無奈。
凡人豈是神的對手?
在中帳內的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