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之后畢冉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也不出門,康熙召見他也以身體不適而告假,不見梁通,也不見李光地。
躺在房間內一動不動,將自己的意識封閉。
連高裊然都沒辦法和他進行溝通。
“畢冉,你究竟還有頹廢到什么時候,這點小事情至于嗎?”
高裊然漂浮在畢冉身邊,既擔憂,又有些生氣,但畢冉還是一動不動的閉著眼。
高裊然投影插著腰,有些忍無可忍的罵道“你怎么回事?躺在床上五天了,一直不理我,你是不是怪我不讓你回去插手西安兵變的事情呀?”
“如果你真的因為這件事情生氣,那你可以罵我呀,沒必要這樣吧!”
但無論高裊然怎么說,畢冉還是一動不動。
高裊然氣憤啐了一口“這算什么嘛,就這還能產生如此激烈的負面情緒?!?
而在畢冉的精神世界里面,空間也是封閉狀態,即便高裊然進入精神世界也沒辦法和畢冉溝通,無奈之下,高裊然只能呆坐在畢冉的胸口上,雙手托著下巴靜靜的在等待畢冉在自我調整過后,從自閉狀態恢復過來。
在畢冉房間的門外,李光地走到門前欲伸手敲門,但手指懸停在門前,猶豫了一下之后,想了想還是作罷,嘆了口氣背著手輕手輕腳的離開。
一直到司徒博多氣喘吁吁的出現在畢冉的房間之內。
神情嚴肅,看到筆直的躺在床上的畢冉之后,有些不解的嘀咕道“什么情況呀?”
因為司徒博多看不到高裊然的投影,高裊然只能使用腦波傳遞讓司徒博多看到自己,當看到悶悶不樂,坐在畢冉胸口上的高裊然,司徒博多問道“裊然,畢冉他怎么了?”
高裊然頹然的瞥了司徒博多一眼,無奈的回道“自閉了唄!”
司徒博多有些莫名其妙,走到床邊用手推了推畢冉,見畢冉完全沒反應,問道“他封閉自己的意識了?”
高裊然點了點頭,接著嘆息一聲道“連我都進不來他的意識了!”
司徒博多無奈的笑道“這家伙受到什么打擊了?”
高裊然撇了撇嘴道“還不是因為西安王輔臣兵變的事情,估計這會責怪我不讓他去西安吧!”
司徒博多聽完之后沉默不語,過了一會之后才緩緩開口“廣州,尚之信也已經發動兵變了!”
高裊然顯然不怎么感興趣,只是敷衍的回了句“哦!”
但這時畢冉卻來了反應,高裊然明顯感受到畢冉的身體顫了一下,接著躺在床上的畢冉嘴巴動了動后,開聲道“廣州也發生兵變?天地會的那些人現在怎么樣了?”
司徒博多沒好氣的說道“聽說你自閉了,怎么現在又有反應啦?”
畢冉長呼一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睛,斜了一眼司徒博多,便坐了起來,高裊然重新飄浮在畢冉面前,嘟著嘴道“你肯醒過來了嘛?”
畢冉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抱歉道“對不起呀裊然,我前些天心情還過于郁悶,所以便想著獨自一個人在精神世界里面放松一下,調整一下心態,否則真的得崩潰不可!”
高裊然不忿道“自私,你心情不好就自顧自了?也不考慮一下關心你的人?”
畢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呀,是我的不對!”
“哼,害我擔心了五天,你要怎么賠償我?”高裊然忿忿不平的責備道。
畢冉一臉歉意的回道“你說,怎么樣我都愿意。”
一旁的司徒博多神情有些無語,搖了搖頭道“好了,你們這樣過分了,還是說正事吧!”
畢冉這才問道“說說廣州那邊究竟什么情況吧!”
司徒博多皺眉道“尚之信兵變迅速,廣州那邊已經亂成一團,陳永華他怕尚之信成功奪取廣東控制權之后會對他們進行報復,所以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