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氣刃影響的房屋被整齊的橫向劈開,傾斜向上如同一道無形的細(xì)線一般。
費琢從濃煙之中向后跳出,在半空,那被白光覆蓋的雙眼滿臉不可思議,因為自己的右手的手指已經(jīng)被整齊切掉,胸口被整齊的橫向割裂,左臂被上半部分也有一個很深的割痕。
但費琢的鮮血不是噴涌而出,而是如同非牛頓流體一般,這個飄浮在傷口處,并且好像有生命有意識一般,再次回縮至傷口。
煙霧里金影沖出,在空中扭腰,右腿橫掃,如同手里的刀一般,劈向費琢。
費琢只能被迫的抬起被切掉手指的右臂擋住這凌厲的一腳。
“嘣……”
沖擊波蕩開,沉悶的撞擊聲隨著沖擊波四處蔓延。
一來就被壓制的費琢,歪著嘴角,怒不可遏,紅光大盛,斷掉的手指迅速長出,胸口和左臂的傷口也迅速的愈合。
右臂抵擋著畢冉掃過來的一腳,手指一張出,用力緊握拳頭,怒吼一聲,奮力甩開畢冉的腿,隨即后背伸出兩條猩紅的手臂,四條手臂各握一半血刀,朝著被推開的畢冉亂揮練舞。
紅色的刀刃放出的切割氣刃形成了橫七豎八的紅色切割痕跡,如同細(xì)線形成的網(wǎng)絡(luò)一般,畢冉肩膀上由能量形成的翅膀狀披肩迅速展開,抵擋著這個密集的切割網(wǎng)絡(luò)。
畢冉雙翅往前一揮,身體向后翻騰一周,雙手緊握手里的金色光刀,能量凝聚,刀身瞬間伸長,變寬。
畢冉雙手高舉,長刀突破天際,足足有上千米,費琢仰頭看向夜空中散發(fā)著黃色光芒的通體刀體,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畢冉,真不簡單呀,短時間之內(nèi)居然掌握了這樣的戰(zhàn)斗技巧!”
畢冉金睛緊皺,雙臂用力揮下,帶著轟隆聲,以力劈山河之勢,將這巨大無比的刀體朝著費琢劈下。
沉重的刀體劈開薄云,反著明黃的亮光,帶著將大地一分為二的巨大壓力砸向費琢。
“切,就憑這?”
費琢怒目大吼,四臂將血刀交叉于身前,硬抗下這一刀。
“哇啊……!”
費琢被這一刀壓的掉落地面,四手緊握血刀,手臂因為極大的壓力而青筋暴起,肌肉高高隆起,雙腿硬撐,地面瞬間因為壓力而龜裂。
畢冉大喝一聲“我不信你能頂?shù)米。 ?
隨即金色能量粒子在畢冉后背形成一個漩渦狀的能量潮,并在漩渦中央狂噴粒子,施加的龐大的推進(jìn)力之后,巨刀得到進(jìn)一步的壓制力。
從空中俯瞰而下,明黃色的巨大刀身之下,費琢在底下咬牙切齒,奮力抵擋,但千米長的刀身層層壓下,費琢腳下的地面如同豆腐一樣凹陷了下去。
四把血刀有龜裂破碎的跡象。
“去死吧!”
“啊……”
畢冉的怒吼,費琢仰頭睜大雙腿,痛苦的張開嘴,歇斯底里的大吼。
“轟……”
巨刀劈入地面,費琢被整個壓制下去,千米長的刀身將周圍的地面砍出一個將近一公里的深溝。
“咔嚓……”
能量化的刀身開始碎裂,漸漸的崩壞消散,形成了飄揚而起的黃色光粒子,夜里,正陽門上的福全和費揚古,三大主街上成千上萬的百姓們,進(jìn)攻進(jìn)來的夏國相騎著馬,永定門奮戰(zhàn)中的將士,都因為此光景而被深深的震撼住。
廣安門大街上,兩匹馬車從一個分叉口駛出,在搖晃的車廂窗口出,云樂樂伸出頭,看著后方那璀璨的光景,眼睛里面流露著擔(dān)憂和深深被震撼短暫失神。
上空行駛至紫禁城的空艇,在駕駛艙內(nèi)的吳三桂和高鼎看著外城那刀影,兩人都被震撼的瞠目結(jié)舌。
“真是不可思議呀!”
高鼎低聲喃喃著,一直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的柳尋墨,緊盯著窗外,望向那遠(yuǎn)處的巨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