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惡之名,在這樣混亂的時代,消息依舊迅速傳播。
魔鬼,混世魔王等等謠言四起。
畢冉因七惡也揚名于天下。
臨天府(成都)。
距離七惡在這里制造混亂,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混亂的后遺癥雖然還在,但也已經好了很多。
這天,年老而重病的吳三桂,坐著他的奢華龍輦,從行宮返回皇宮的日子。
繁華的中軸大街,百姓們早早的,被天玄軍的甲士隔絕在街道兩旁,很多城里也只是好奇的張望,畢竟這位開國的老皇帝已經消聲滅跡好幾年了。
突然說回皇宮,老百姓們還覺的奇怪。
皇帝不是一直在皇宮里面嗎?
怎么突然這個時候說回宮,難道這幾年皇宮里面都是沒主人的?
其實這些年,皇宮修建的過程,城樓的老百姓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皇帝居然并沒有在那個豪華壯麗的皇宮內。
九匹精挑細選,毛色相同的駿馬拉著從城門里走出,大尺寸的轱轆呀吱呀吱的轉動著。
皇家隊伍,排成一條長龍,人數至少在千人左右。
排場非常的大。
人群里,余竹溪和許南笙兩人喬裝混在其中。
隔著那些黑壓壓的腦袋,余竹溪被擁擠的人群夾在其中,神色嚴峻,眼里滿是擔憂。
“老前輩,師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天璣那些密探躲在暗處,他動手,可是要吃大虧的呀!”
許南笙趁著周圍都是嘈雜的人聲還有街道上奏樂的聲音,湊近余竹溪低聲問道。
“我們不比司徒博多他們,與天璣動手,我們沒勝算,尋墨他也一樣。”
余竹溪忍受著人群的擁擠,皺著眉頭回許南笙。
“要不要叫博多哥他過來幫忙?”
許南笙見現在這種情況,不免地為此而擔憂,所以向余竹溪建議。
“博多為畢冉的事情焦頭爛額,也不知道他抽不抽分不分的開身。”
“尋墨,也不知道混在隊伍的哪個地方,我真想把他打暈帶走。”
余竹溪兀自地說著,而此刻龍輦已經從他們的面前駛了過去。
過了十幾分鐘,天玄軍的甲士隨之散去,街道恢復如常,余竹溪和許南笙兩人混在來往的人群里急匆匆的往皇宮的方向靠近。
在街道中,時不時還能聽到老百姓們在討論畢冉的事情。
當然這些言論自然是扭曲夸張過后的版本,余竹溪有意無意的聽入耳里,也只能是啐道“無稽之談……”
許南笙也只是沉默的搖頭嗤笑,甚是無語。
夸張的言語比比皆是。
諸如,畢冉屠城,專門找那些五歲以下的小孩子打牙祭,什么攝魂奪魄等等,說的很夸張,不知不覺間,七惡畢冉已經成為了民間十惡不赦的傳說。
兩人一前一后知道接近皇城大門,附近最后一條商業街,過往的人群已經變得稀少,不過周邊一座粵式茶樓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臨天府會有粵式茶樓,這讓他們兩人很奇怪。
于是兩人便先進入茶樓內,畢竟追到皇城下,也沒見到柳尋墨的蹤影,吳三桂也已經進入皇城,那就是說他可能會在人群里刺殺吳三桂的假設已經不成立。
茶樓內,非常的熱鬧,茶客很多,而且還能聽到有人在說粵語,余竹溪疑惑的掃視茶樓,甚至特意去注意柜臺上的掌柜,跑上跑下的店小二。
可基本都是生面孔,感覺不出什么大的問題。
兩人只能在偏僻的角落找一張桌子坐下,有意無意的觀察茶館內的情況。
二樓的雅座里,即便都是說著一口粵語的粵商。
在這樣一個時代,跑商非常的艱難,粵商從遠洋海運變為陸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