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無人機(jī),笑著對身邊的張大彪以及虎仔道:“兩個(gè)家伙抓住了,你們猜猜他們是那方的奸細(xì)?”
張大彪摸著下巴的絡(luò)腮胡回道:“能摸到這里,我估摸著是吳周那邊的人,畢竟這兩個(gè)家伙不像是那些有異樣能力的神力寄宿者。”
司徒博多看了看平板顯示的數(shù)據(jù),嘀咕道:“這兩人看起來歲數(shù)差距挺大的!”
說完,無人機(jī)已經(jīng)飛入棚內(nèi),降低高度之后,在司徒博多三人面前將施瑯父子兩人扔了下來。
噗通,噗通兩聲。
施瑯和施世綸兩人落地后哀嚎不已。
司徒博多端著平板走到兩人面前,大聲質(zhì)問:“你們膽子挺大的嘛,敢闖入這里,說吧,你們是什么人?”
手腳被束縛的施瑯皺著眉頭,正在掙扎,他想翻過身來,奈何被張大彪一腳踩在后背上。
“聾了嗎?”
“沒聽見問你什么嗎?”
施瑯喘著粗氣,口里吐出的氣將地上灰色的細(xì)塵吹起,還把自己嗆得咳嗽不已。
倒是施世綸大聲求饒道:“誤會(huì),誤會(huì),我們父子二人不是什么奸細(xì),我們是來投奔你們的。”
司徒博多聽的一頭霧水,與張大彪納悶的對視。
“投奔我們?”
張大彪海匪的風(fēng)格本身就比較粗狂,腳下一用力,將施瑯踩的哀嚎不已。
“問你們是什么人呢,別扯遠(yuǎn)了!”
施世綸見自己的親爹被折磨,急忙解釋道:“別別,我姓施名世綸,他是我爹,施瑯。”
聽到施世綸自我介紹的名字之后,司徒博多和張大彪驚訝不已。
“海霹靂施瑯?”
司徒博多蹲下身,將趴著的施世綸翻過身來,皺著眉頭問道:“施青天?”
翻過身來的施世綸灰頭土臉的,上唇那一撇薄薄的胡須修的很工整,雖然沾著土灰,卻完全看不出是逃難的流民。
“這就是康熙第一清官的施世綸?”
司徒博多內(nèi)心暗道。
“我可不記得我有外號名為施青天的呀?”
施世綸有些納悶,被司徒博多突然給自己扣上的名諱很是不解。
“我們無意冒犯,能放了我爹嗎?”
施世綸見施瑯被踩著后背,痛苦不已,便請求司徒博多。
張大彪和司徒博多對了對眼神,抬起踩在施瑯后背的大腳,與虎仔將施瑯扶起。
劍眉炯眼,濃密的絡(luò)腮胡。
施瑯雖然此刻衣著簡陋,但眉目間的英氣卻絲毫不減,畢竟是被稱為海霹靂的男人,自然氣質(zhì)和尋常人不同。
“大漢奸施瑯閣下,聽你兒子的意思,你是要來投奔我們天地會(huì)?”
張大彪帶著譏諷的口氣,對被扶起身的施瑯說道。
聽到大漢奸三個(gè)字,施瑯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顯然很介意這樣侮辱他人格的話。
“兄弟,施某雖然曾經(jīng)投奔滿清,但那也是時(shí)勢所逼,大漢奸這樣的帽子怎么能扣在我的頭上,我保家衛(wèi)國,并沒有背叛自己的民族。”
施瑯仰頭傲氣的回?fù)舻馈?
“哼,你說這樣的話,說出來能夠讓誰信服?”:張大彪不屑道。
司徒博多將躺在地上的施世綸扶起,輕聲道:“你們父子不是為何會(huì)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又是因何想來投奔我們天地會(huì)?”
施世綸并沒有像施瑯那樣,因?yàn)槊M的問題而生氣。
心平氣和的解釋道:“我們父子二人在清兵退出關(guān)外后,被舍棄,七年間掙扎在直隸一帶艱難的茍活著,一個(gè)月前收到你們天地會(huì)發(fā)布的召集消息,所以我們也是拖家?guī)Э诘耐侗级鴣怼!?
施世綸解釋過后,施瑯接著說道:“我施某一生與海打交道,聽聞你們打造一艘巨船,料想你們可能會(huì)需要我統(tǒng)領(lǐng)水師的經(jīng)驗(yàn),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