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城遮蓋,其上面整齊排列的三角形玻璃,因為納米涂層的原因,將陽光全部吸收,并沒有折射。
這些光能都進行了轉化,儲存在了原本城中心那建筑的底下,整個建筑地下是一個巨型的高密度儲能的電池。
冷核聚變的多余能量還有天幕光能發電,都聚集在這個有一個標準籃球場大的球形高能電池里。
一個多月前,選址天津的時候,司徒博多就已經將原本的鐘樓拆除,在其地下挖了一個巨大的洞,把這個電池埋了下去。
在光幕的作用下,城內的陽光很均勻的灑在了每一個角落,哪怕城外面溫度已經下降到只有不到十五度,城里還是能夠保持在二十六度左右。
如此一來,天津城就如一個巨大的溫室,在這種半隔絕的狀態,靠的是維生裝置的運行。
優美的音樂在城內響起,哪怕人們還在睡夢中,機械人和無人機已經準時準點的開始工作。
“現在是上午七點正。”
柔和的女性聲在城內報時,東大街,一臉四旋翼的輕型無人機吊著一箱物質往城中心飛去,街道上,一輛的運輸裝甲車,正筆直的往東城門開進。
車內,坐在右側座位上的司徒博多,拿著平板電腦操作著,頭也不抬的對坐在自己對面張大彪說道“彪哥,如今沿途的八個鎮都已經進入改裝狀態,我們今天去軍糧城,選好倉庫之后,要將港區和天津主城區的一些物資轉移道軍糧城,接下來就是周邊河道的改進,盡可能將水陸空三種運輸在天津區域鋪開,盡快的提高效率,把這里變為核心戰略地區。”
張大彪靠在椅子上,問道“博多兄弟,你鋪的這么廣,是在害怕什么?”
司徒博多抬眼看了一下張大彪,嘆了口氣說道“柳尋墨的死,給我敲起了警鐘,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步他的后塵,要知道我這個軀體一死,至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可能再在這個世界出現,畢冉的狀態又是這樣,我不能等你們失去我之后才驚覺,才手足無措的被徹底擊潰。”
聽了司徒博多的擔憂,張大彪說道“博多兄弟,別說這些喪氣的話,我們的未來是充滿希望的。”
張大彪的樂觀,讓司徒博多覺得有些過于盲目。
這也可能是張大彪沒有受過什么教育,在南海做海盜多年,性格自然比多數人開朗很多,對很多事情也比較看得開。
“還是未雨綢繆的好,我不是那種橋到船頭自然直的人,現在能干多少事就盡全力的去干。”
司徒博多沉吟道。
張大彪笑道“也對,畢竟能讓這么些人撐著這么多年,也是因為有你這樣走一步想十步的人。”
“現在直隸所有未逃出的流民,應該差不多都聚集在天津這里了,還有很多人未能住在城內,我想著得將海河附近八個鎮全部改造,至少人口分散后,哪怕出事了也不會被一鍋端。”
司徒博多將平板電腦放在自己的腿上,嘆了口氣說道。
這時,車內晃動了一下,車頭暗了一下,很快又亮了起來。
張大彪隨口說了句“出城了!”
司徒博多頜首道“感覺現在時間還是很緊,必須要爭分奪秒的安排下來。”
火急火燎的司徒博多,讓所有人都感到奇怪,其實他和高裊然的再次會面之后,已經意識到這一場困獸斗要進入白熱化階段,如果這一次的機會把握不住,結局將是滿盤皆輸。
裝甲運輸車帶著尾煙往軍糧城開去。
回到城內。
城內廣播播放著優美的音樂聲,在歡愉的旋律里,鐘國仁緩緩的睜開眼睛。
透過床頂薄紗,他看著窗外柔和的陽光,慵懶的從床上坐起,扭頭一看,床邊的陳琳早就已經不在,聞著床上的余香,鐘國仁伸了懶腰。
感覺頭有些疼,他捏了捏眉心,嘀咕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