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琢喜彷徨驚恐而跳動的雙眸中,皇帝圓舞曲此起彼伏的樂章正好進行到第一圓舞曲二部曲的第二主題,波浪起伏的節奏逐漸變得生動活潑,有一種讓人雀躍,想踮腳翩翩起舞的沖動,不過恰好也是因為是在這樣的音樂節奏下,余竹溪的劍指帶著暗勁戳在了云樂樂的眉心。
這一擊看似簡單,而在這樣的樂章之下,琢喜開始全身抽搐,瞪大瞪圓的雙眼瞬間布滿血絲,似乎原生人格和后來居上的人格發生了沖突。
“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尖叫,讓余竹溪也不由的皺起的眉頭,琢喜張大嘴巴,仰起頭痛苦的掙扎。
這樣的反應似乎已經超出了許南笙的意料之外,和他對峙的琢歡看見琢喜如此表現,不茍言笑的小臉,突然別的極為焦灼。
“老頭,你對我姐姐坐了什么?”
琢歡的怒喝,并沒有讓余竹溪手上的動作停下,她發狂的突發怪力,硬生生的將許南笙一刀逼開。
突然間受到如此壓力的許南笙,在地上兩滾兩圈,翻身站穩之后,再次沖向前,側身劃地,邁腿以剪刀腳將開始發狂的琢歡絆倒。
“啊……”
被絆的仰身倒下的琢歡,手里的環首刀很驚險的從余竹溪的右臉輕輕一劃。
噗通倒地的她,被許南笙絞住了雙腿。
“別動,小妹妹!”
許南笙趁琢歡還沒有來得及掙扎的時候,翻身將其翻身扣地,解除絞腿的姿態,爬起身來,右腿跪在了琢歡的細腰上,并翻扣琢歡的雙手,緊緊的壓在她的后背。
“呲,放開我,放開我,否則我將你剝皮抽筋,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
在琢歡還大喊大叫的時候,突然有人已經站在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臉。
當她看到映入眼簾的那個人,惶恐的大喊。
“老頭你……”
只見,余竹溪單手托著被按在地上,琢歡的下巴,右手抬起,食指和中指合并曲起,狠狠的往琢歡的眉心戳了過去。
“你最麻煩了,你也和你姐姐那樣給我安靜點?!?
原來,余竹溪在琢喜狀態逐漸安穩下來之后,看見琢歡反抗的如此激烈,便不再壓制已經無聲息的琢喜,挪步走到被許南笙暫時壓制的琢歡面前,采用更為激烈曲指狠狠的直擊琢歡的眉心。
帶著暗勁的一擊,把琢歡打的雙眼翻白,暈厥了過去。
同一時間,司徒博多已經回到了指揮中心的房間內,看到從地面黑影浮起的司徒博多,李光地急忙對司徒博多說道:“博多,城內損失嚴重,四個避難所此刻入駐不到三萬人,還有兩萬多人并沒有就位,恐怕……!”
司徒博多蹲下身探了探靠墻的陳自力和陳永華,見兩人的情況并無大礙,便頭也不回的對李光地說道:“唉,都是我的疏忽害了他們,現在還有多少無人機可以調用?”
李光地很笨拙的在鍵盤上敲打著,調出數據后,很失望的說道:“全軍覆沒,現在只能采用備用的或者從西邊哨站和北邊哨站回調?!?
司徒博多從能量領域內拿出一個小玻璃瓶,打開蓋子在陳自力和陳永華鼻下掃了掃,兩人立即皺起眉頭,緊閉的雙眼眼皮劇烈跳動,接著猛地睜開雙眼,拼命的呼吸。
“啊啊……我,我死了,我死了?”
陳自力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脖子,慌張的瞪大眼睛。
“博,博,博多,你趕回來了?”
陳永華醒來之后,也惶恐的口齒不是很伶俐,半天才將舌頭捋直。
“博多,怎么樣,要不要啟動備用無人機?”
李光地見司徒博多沒有回應自己,便再次問道。
“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太被動了,備用無人機必須啟動,還有四個角樓不能被破壞,那可是我們的眼睛,是在不行就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