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挑戰第二日。
首席弟子比試場地之上,出現了一個讓幾乎所有人都為之詫異的畫面。
鈺火宗這邊,原本應該是鈺火宗十二首席弟子之首的許芝上場,但許芝沒有看到,卻看到了一個比較陌生,名不見經傳的面孔。
要不是宗盟執事報出名字,鈺火宗以外的人還不知道那個平平無奇的弟子名叫季自鳴。
白虹宗那邊,宗主侯海霖,看著那個昨天剛見過的季自鳴,不禁陷入了沉思。
“晉驚驊難道真的是糊涂了?這么重要的第二場,不派出十二首席弟子之首的許芝,竟然排這么一個人上場?到底是已經放棄了,還是另有目的?”
侯海霖轉過頭看,看了一眼晉驚驊,并沒有從晉驚驊的動作神情當中看出什么來。
反倒是和顧潛龍的視線撞到了一起。
接著侯海霖看到顧潛龍做了一個極其囂張的手勢。
先是豎起了大拇指,接著扭轉手掌,向下倒去。
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可名狀的笑意。
看到顧潛龍的這番動作,侯海霖皺緊了眉頭。
一個首席長老也敢這么挑釁自己一個一宗之主?
侯海霖感覺到可笑的同時,又感覺到更加的疑惑。
臺上的季自鳴,實力也只有鑄魂初期。
這點實力,無論在鈺火宗還是在白虹宗,都只能勉強擠進十二首席弟子行列。
而代表白虹宗出戰的,也是昨天跟隨侯海霖去到顧潛龍居所的得意弟子之一,田書鋒,實力鑄魂巔峰,在白虹宗十二首席弟子當中,排名第一。
本來自己的弟子是用來制約許芝的,結果陸芝沒有被安排在第二場。
思考了片刻,侯海霖都想不明白,為何鈺火宗要如此做。
“罷了罷了,無論有著什么樣的算計,在三個小境界的壓制之下,那季自鳴想要耍什么花招都是徒勞。”
“顧潛龍這是嫌自己虐待不夠,還要送給我的徒弟來教訓一番。”
“當真是可笑。”
“這一場,輕松拿下。”
侯海霖心中想著,已經徹底放松下來。
要是對陣上鈺火宗十二首席弟子之首的許芝,侯海霖還要擔心幾分,但對陣上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那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同時感覺到疑惑的,不光是白虹宗眾人。
就連鈺火宗的絕大部分弟子,長老,在聽到宗門執事宣布對戰名字的時候,都感覺到十分的意外。
特別是那些從獸域返回的弟子長老們。
看臺之上,鈺火宗弟子們不斷發出質疑的聲音。
“我是聽說這季自鳴功法得到顧長老指點,已經入了化境,但終歸是差了三個小境界啊。”
“是啊,一個小境界就像隔著一座大山,這三個小境界,豈不是隔著十里大山?”
“真想不明白宗主為何這么做?如此重要的第二局,竟然都不讓許芝師姐上?”
討論聲最大的,自然都是從獸域返回的弟子。
留在宗門當中的很多弟子,倒是對于宗門的這個安排,眼睛一亮。
畢竟一部分人可是親眼見過,季自鳴當初在白象郡,以鍛魄后期的實力,硬是挑戰鑄魂巔峰的魔修。
雖然是和有著重寶傍身的常清河聯手,但實力還是不可小覷的。
現在境界已經提升到鑄魂初期的季自鳴,豈不是完全可以和鑄魂巔峰的田書鋒一戰?
一時間,部分弟子倒是期待起來。
只有那些不知道季自鳴真實實力的弟子們,還在大聲的吵鬧。
比試場地之上。
田書鋒看著只有鑄魂初期的季自鳴,臉上露出輕蔑的微笑。
整個人也沒有那么的緊繃。
本來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