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人跟蹤我一個外地人干啥,我也沒幾個錢。”
坐在列車上,田小芽越想越不明白,突然想到自己的靈力,難道他們知道自己有這個金手指?可她很快打消這個念頭,自己能收集靈力的事情,別說沒告訴任何人,就連平時用的都很少,用的時候也很小心,根本不可能被人察覺。
“不知道,但這兩個人似乎沒有太大惡意?!?
霍啟東回想起打斗的時候,那個人幾乎不還手,只是他兩次試圖拽自己的皮帶。
“也許他們有別的特殊癖好?!?
說完后霍啟東臉色一紅,突然有個念頭冒出,難道他們看重自己長得好看,這些人敢如此羞辱自己,霍啟東想到小時候,那些男孩子說自己比女孩子都漂亮,非要扒光自己的褲子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男孩子的東西!
如果是這樣,他眼神慢慢變得陰鷙狠辣,這份屈辱他絕對要還回去。
“我睡一會兒?!?
霍啟東低聲道“你睡,我守著你?!?
就連回去他都不敢大意,萬一這些人已經(jīng)查到他們是鄂省人,坐這趟火車呢,他回想了一遍細(xì)節(jié),還好每次出去他跟田小芽都說普通話,也許他們猜不透。
魔都大街,還是剛才的電話亭,此刻電話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們回來吧,后面的事情不用你二人了。”
電話亭里兩個男子松了口氣,面色輕松三分,老爺這樣說,就代表自己不會受罰,否則他們不敢想象后果。
田小芽睡著了,到了九點(diǎn)多才醒來,三人去餐車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霍啟東告訴田小芽,目前沒有看到可疑之人,那些人應(yīng)該沒有跟上火車。
田小芽松了口氣,以后要少去魔都,再去也不能住襪子廠的旅館,看來要住在高級酒店,安全有保障。
張春花知道姑娘去魔都辦事,雖然帶著老三,但是心里仍舊天天惦記著,冬日里家里沒啥事,丈夫也出去跟人抽個煙打個牌,她也沒個人說話,最后因?yàn)槔瞎媚?,跟有福大哥說到一起去了。
“我家老姑娘從小就是菩薩心腸?!?
“是,芽芽這孩子心慈,長得也一臉夫妻,興許是菩薩身邊兒的小童子下凡?!?
“芽芽從小身子骨就弱,我?guī)奕R里求菩薩,那老和尚也說我娃不凡,讓我好生照顧養(yǎng)大,這才十七歲,就能賺錢了,有福大哥你不知道,這孩子辛辛苦苦賺的錢,不是給家里買這買那,就是幫助別人去了,她自己啥都不買。”
張有福點(diǎn)點(diǎn)頭,“好孩子,這孩子孝順,對我這么個陌生老頭,她都傾盡全力幫助,這份大恩大德我都不知道咋報答?!?
“有福大哥,您太客氣了,您在我家也沒閑著,我看您干活是一把好手,誰都有遇難的時候,能幫就幫一把,我家老姑娘總這樣說,人要行善積德,幫助別人自己也會得福氣?!?
“是,小芽是我見過最聰明最善良的孩子?!?
張春花聽了越發(fā)高興,這樣的話題兩人能天天說一遍,張有福不提走的事,田家沒有一個人流露出不耐煩,這讓張有福越發(fā)感激這家人。
他看了看山陂村遠(yuǎn)處的大山,這些山如果全都種上果樹,五年后掛果,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只是承包山要不少錢。
張春花跟張有福兩人天天坐在堂屋,望著門口,想念同一個人。
張有福還有些擔(dān)心,霍啟東對田小芽到底有沒有威脅,田愛民這孩子能不能護(hù)住自己妹妹,日子一天一天過,五天時間很快過去,到了田小芽回來的日子了。
“有福大哥,雞殺好了嗎?”
“好了,水開了沒,我來拔雞毛。”
“好了好了?!睆埓夯ㄍ麓赡樑枥餄采祥_水,泡了幾分鐘,張有福趁熱開始拔雞毛。
“雞湯最補(bǔ)身子,過去生了大病的,喝了雞湯就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