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辦法?”
小頭頭一把拽著霍啟東,“我看你是想出去告密。”
霍啟東死死盯著小頭頭,“我不出去,這么大一棟房子,警察不可能不查,到時候都跑不掉,我出去用我的法子引開他們,大家還有一絲機會。
對你來說,試一試也許能逃過警察搜查,我如果真的告密,那我出去找警察,和警察自己找上門來,結(jié)果都一樣。”
小頭頭眼神閃爍,如毒蛇般在霍啟東臉上脖子上來回游走,“好,我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找?guī)讉€爛仔剁了你。”
老金額頭留下冷汗,爛仔可不是他能招惹的,那些人就如跗骨之蛆,你逃到天邊兒都逃不掉。
“狠狠揍我倆,往臉上打,打出鼻血,越慘越好!”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聽得出來人越來越近。
小頭目不知道霍啟東為啥提這個要求,招呼了手下一擁而上,全照臉上招呼,老金慘叫連連,直到霍啟東喊夠了。
然后他找到后門,把自己的衣服褲子撕破,帶著老金從后門悄悄溜出,來到另外一條路上,告訴老金一切看他眼色行事。
“救命!救命啊!”
霍啟東踉蹌著從警察后面的側(cè)路跑出來,大聲呼救。
警察聽到動靜,果然立刻折返圍上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警察同志,我被人打了,他們說什么條子來了,說我是線人,把我和朋友揍了一頓,還說要丟我們喂鯊魚,但是剛才那些人突然四散,我兩才得以逃命。”
警察一聽果然激動,“在哪里?他們都在哪里?”
霍啟東指了指最遠的碼頭黑暗處,“我還沒進屋子就被打了,就在那塊。求求你們,警察同志,我是外地人,我也是被人騙來的,說這里有便宜的好貨,他們要殺我,求求你們帶我們回市里,我好怕!”
警察看霍啟東還是個毛頭小伙子,年輕生嫩的很,自然不知道這些販賣水貨的本地人的兇狠,殺了他們丟到海里,還是外地人,誰都找不到,一點證據(jù)都不留。
霍啟東看了眼老金,老金突然大聲呻吟起來,說自己頭疼,天旋地轉(zhuǎn),說著還吐出一口鮮血,在刺目的手電筒燈光下,血帶著妖異的鮮紅,果然警察不再猶豫,喊來自己同事,讓同事先送兩人去醫(yī)院。
其他幾個人又朝霍啟東指的方向追去,路過不遠處的房屋,竟沒有一個人起疑。
兩人到了醫(yī)院做了一番檢查,又去錄了筆錄,折騰到天亮,其他警察回來,同事們詢問他們,其他人搖搖頭,看樣子一無所獲。
霍啟東跟老金對視一眼,對警察千恩萬謝后離開了派出所。
老金沒想到這件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不由拍著霍啟東肩膀道:“你小子腦子真好用,咱們這次逃過一劫。”
“金大哥,你昨晚是咋吐了一大口獻血,當(dāng)時我真擔(dān)心你被打傷了哪里?”
老金哈哈大笑,“我狠狠在嘴里吸了一口,牙齦出血,吐出來正好是一大口鮮血。”
霍啟東一愣,繼而也笑了起來,鼻青臉腫的兩個人找了個早餐攤子吃了飯,回房睡覺,當(dāng)然霍啟東說了,晚上他請客。
回到房里霍啟東有些遺憾,水貨是沒機會買了,不過買水貨太危險,萬一出事了,自己就見不到小芽了,他對著鏡子找了找,側(cè)臉一大塊淤青,微微腫了起來,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洗了澡他倒頭就睡。
這一天把霍啟東累壞了,他一直睡到下午四點鐘,直到被餓醒。
醒來后換了身衣裳,出門看到老金已經(jīng)在店門口坐著抽煙了。
“金大哥,今天我請客,你想吃啥隨便點。”
老金終于不像以前那樣,跟霍啟東在一起就是為了吃他的喝他的,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