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摸摸自己身邊的儲物袋,眉頭一皺,自家這袋中怎么就恰好有兩百多枚一階靈石。
難道這小子就算計的好的。
不可能!
他又瞅了自己身邊的美人兒師姐一眼,暗想就讓這小子算上一卦,不管這他算的準還是不準,自己都一概否認。
到時候便師出有名,美人兒也就不會生氣了。
哼哼,這買賣,自己怎么著也吃不了虧。
“好!就如你所說,本侯爺便與你賭一把。”心中打定了主意耍賴后,薛平沉聲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望侯爺能夠守信。”
“那是自然。”看著宋逸淡然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薛平心中升起了一點點不妙的感覺。
就怕你不答應,只要你答應就好辦。
宋逸表面淡定,微微一笑,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陰陽鐘的玄妙,又豈是你薛小侯爺這個區區煉氣一層的修士能弄得明白的。
他從儲物袋中輕輕取出系統自帶的三枚占卜靈錢,靈錢在宋逸手中,紅綠之色來回變幻個不停,同時散發出絲絲的玄妙之氣。
玄妙之氣中隱含著大道真意,薛平感覺不到,可一直站在一旁,冷漠旁觀的白衣女子陸瑤的俏臉上卻是一變。
她目光轉向宋逸,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宋逸閉上眼睛,占卜靈錢隨手往天上一拋,靈錢在空中急劇翻轉,發出嗡鳴聲,然后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與此同時,他識海中的陰陽鐘發出“噹”的一聲輕響,一道道旁人看不見的命運絲線和薛小侯爺緊緊相連。
“成了。”宋逸心中暗道一聲,然后認真的打開手心,只見三枚銅錢一正兩反,一淺綠,兩深紅。
“如何!”搞得還真像那么回事,薛平心里面不屑冷笑道,全然沒有發覺自己儲物袋中的靈石已經少了一百枚。
宋逸看著銅錢,嘆了一口氣道“小侯爺三歲喪母,十歲便開始萌動,十一歲時便被府中侍女開了苞,十二歲時戀上自己的乳娘,自此一發不可收拾,在那事方面,可謂經驗豐富。”
“十三歲時入了修士之途,修士清苦,其間六年里,侯爺只能以自瀆為樂。”
“十九歲時回到塵俗,一年內娶了妻妾共二十五人。”
“二十歲時為了回春樓的花魁與安林王府的世子大打出手,風頭一時無兩。”
“二十一歲時又搶了民女一人,惹出了長安城著名的“強女案”。”
“二十二歲時……”
“……”
“……”
“夠了,給老子住嘴。”宋逸的口中的語速極快,一樁樁事件細細數來,薛平整個人都給說懵住了。
關鍵是這些話,可都不是宋逸憑空編造,都是鐵一般的事實。
只是讓薛平更加驚愕的是,宋逸口中所說都是自己極為隱秘之事,更有些許多年前的事情,甚至薛平自己都已經淡忘了。
經宋逸這一說,又回想了起來。
這些能說的,不能說的丑事,按理說這世上除了自己以外,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只是沒想到,眼前這個黑小子竟然幾句話就把他的老底掀的干干凈凈。
薛平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紫。
直氣得眼前發黑,胸口發悶。
“哦對了,還漏說了一個,小侯爺修行之時,曾與后山的一只尚未化形的狐妖有過魚水之歡,嘖嘖嘖,小侯爺還真是風流多情,連一只未化形的狐貍都不放過。”
聽完這一連串的隱秘,陸瑤也呆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凡俗師弟所作所為竟然如此齷齪與不堪,一陣從未有過的惡心感覺涌上心頭。
從薛平氣急敗壞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眼前這個黑胖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