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好的基礎,零零碎碎的鬧騰起不了勢啊。”
“真就僵住了?”
自言自語的說著,好像沒有看到有人過來,坐在了對面。
左計秋含笑而坐,也不打擾。
許久。
白澤嘆息一聲,冷聲道“你莫非要給我出主意?”
左計秋笑道“不敢。”
“呵……算你有自知之明。”白澤收起小光球,坐起來懶洋洋的喝了口紅酒,看向左計秋的眼神卻格外的凜冽。
相比于李和,他更討厭這種似乎是來“教他做事”的人。
左計秋知曉這位的脾氣。
所以。
他問道“白爺這局……可是輸了?”
對于輸贏,白澤倒是不忌諱,懶洋洋道“輸了吧?輸了個底朝天。”
“可我覺得白爺沒輸,還贏了。”
“哦?”
白澤表現出了感興趣,但笑容之下,卻是殺意,如果左計秋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他正好閑的無聊,不介意幫和諧城抓抓逃犯。
對此,左計秋坦然待之。
說道“李和贏在道理上,他的道理,是少數被拯救的人不該貪婪,是多數本不應該有損失的不能被損失。”
“這是他贏的關鍵。”
“但。”
“也會是他尋死的關鍵所在。”
“《長歌行》主題,是永生,內涵,卻是批判人們對永生的貪婪。”
說到這里,左計秋便不再多言,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對白澤微笑,白澤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死勁拍著桌面。
狂笑道“哈哈哈,從未沒有見過這么有趣的事情了,人,居然會活活將自己逼死,哈哈哈,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左計秋。”
“你越獄出來,是好事啊。”
“來,干杯!”
左計秋也不拘束,拿過酒杯倒上,碰杯,一飲而盡。
白澤繼續喝著酒,笑道“我似乎什么都不用做了?”
左計秋點頭認可“是的,什么都不用做,畢竟,他們自己找出來的真相,才更容易相信,才更會一頭撞上去。”
“這一次,革命軍要想把道理講清楚。”
“那就必須深入基層,再深入,再細化,那么,必然就有蛛絲馬跡暴露在他們面前,到時候,李和是選擇撞上去,亦或者視而不見。”
“都是極其愉快的事情。”
“不是么?”
白澤大笑“有趣!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