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改重復)
“審判委員會會答應原初之火給404,而不是用在她身上?”
“亦或者。”
“某位執劍者再拿一縷?”
張執象有些神往那人的強大。
說道“你沒有見過普羅米修斯之火,對于這部分可能不太清楚,只有皇級以上才能承受住原初之火,而且絕不可能承受兩縷。”
“須知。”
“原初之火,是那人一縷元神中的精髓,本質上是他靈魂的根本,拿一縷原初之火也就算了,敢拿兩縷,怕不是拿了之后,自己是誰,就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了。”
承受兩縷原初之火,最大的危險在于——被奪舍。
這是那些執劍者無論如何也不敢冒的險。
不到萬不得已,原初之火這種最珍貴的東西,執劍者也不會貪多,而非皇級無法承受,金怡真哪怕是最后的見習執劍者,哪怕得到了執劍者的身份,她不是皇級,也拿不走。
所以。
倘若時機合適,這縷原初之火,還真歸404機關了。
畢竟,普羅米修斯之火在404機關,而非審判委員會手上。
“原初之火……”
“老張,你拿到原初之火對局勢的影響也不大,你看這樣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夠拿到原初之火,在合適的機會,你把這縷原初之火給李和。”
“至于你的傷勢,我來想辦法。”
任俠對于原初之火卻沒有半分貪念,這點張執象并不意外。
只是……
他皺著眉頭,說道“萬一李和真如你們猜想的那樣,是那人的轉世,那他拿到原初之火,完成復活……”
“現在的李和,我相信他能夠處理好一切。”
“可問題在于。”
“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他真的能夠接受回歸現實后的結果嗎?要知道,僅僅是他死后殘留的一縷元神中的一縷精髓,就讓世界奠定了格局,他真要復活,必然是以他為主導。”
“他若要復仇,該怎么辦?”
任俠并沒有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著酒杯,輕輕抿著,說道“真要有那一天,也是這世界該的,再說了。”
“你們怕他,怕李新德,怕我,卻不怕審判委員會,這是什么道理?”
“就因為我們是好人,就要懷疑被會做壞事?”
“反而是壞人做壞事就理所當然?”
“老張。”
“事情不是這么想的,你得先考慮,奧林匹斯正在做什么,審判委員會又準備答應他們什么,人類若是只剩下一兩千萬人,這與滅絕有何區別?”
“與那人會毀滅世界,有何區別?”
張執象張了張嘴,最終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一連喝了好幾杯酒,也不顧心緒激蕩咳出的鮮血,只是悶悶的灌著酒。
任俠也喝著。
他陪了三杯,起身將要離去,說道“原初之火如果能夠到你手上,未來如何,你自己去做決定,至于你的傷勢,三年之內,我會找機會安排一個人在新春大戰中奪冠,以超過25變動率凝聚為一顆混沌青蓮蓮子。”
“這足以修復你的位格破損了。”
任俠走了,張執象依舊在那里喝酒,喝到日暮昏沉,他踉蹌起身,好似大醉一般,發著酒瘋離開了,這是最后一頓酒,他該離開曙光城回昆侖要塞述職了。
當然。
在走之前,他還得見藺文貞一面。
“嘔——”
海岸邊,張執象吐得稀里嘩啦,藺文貞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兩步,他有潔癖,若非要談話的人是張執象,他早就離開了。
張執象吐了好一陣,才往后一仰,躺在海石上。
喘了好幾口氣,才說道“你知道你小子為什么不如李和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