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北美的農產品供給,生活質量會很差,肉食價格會上天。
僅此而已。
這是可以忍受的,但北美地區失去華夏的產品供給,社會要癱瘓大半,連最基本的紙張都無法滿足,上廁所沒紙難不成學天竺人?
神王坐正了身軀,微微前傾,俯瞰而壓迫的看著葉樸年。
葉樸年平靜無比的對視。
許久。
神王忽然哈哈笑道:“不愧是我的波塞冬,果然知道奧林匹斯現在需要什么,歡迎回來,我的十二主神之一。”
葉樸年不陰不陽的笑道:“啊,我回來了。”
說罷。
葉樸年杵著拐杖走出宮殿,而神王則捏著下巴在琢磨著什么,隨后,他輕輕笑道:“文明圣人,很多時候還是挺棘手的。”
“想要以華夏商家的道路來掘資本家的根么?”
“可惜啊。”
“這個世界上,永遠是蠢貨多過聰明人,葉樸年你這條路好是好,但就是太難操作了,看看那些世家門閥,看看那些資本家們。”
“哪個愿意放棄可以看見的財富,而去選擇那些無形的財富。”
“看看他們哪個愿意放棄自己享受永恒的富貴,而將長生寄托在家族身上,將興旺寄托在不可預測的后代身上呢?”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范家已經做到了極限,自范蠡后千余年,終于出了個范仲淹,然后范式義莊開辦了八百余年,到現代社會后更是成為了景范中學,兩千多年的家族,可以說的上是悠久輝煌了。”
“但。”
“你知曉范仲淹是范蠡的后人,可又知曉……范文程是范仲淹的后人?”
“族譜不族譜的無所謂,滿清時期,范文程投資范氏義庒,范氏義庒接納了范文程的認祖歸宗,那他就是范仲淹的后人了。”
“后代子孫,終究還是會選擇看得見的富貴,而不是無形的財富啊。”
“在接納范文程的時候,范家,已經敗落了。”
“現在你葉樸年要走這條路,你大可去走,成敗還要在千年以后才能看見,嗯,如果人類還有那么多時間的話,但……沒有成功先例,反而有失敗先例的路子,旁人不會信啊。”
“他們信我,才是永恒的富貴。”
“哪需要管什么無形的財富,哪需要后代出人才重新振興,那些都太不確定,太麻煩了啊……”
“呵呵。”
“且讓你先試試吧,看你能拉走我的人,架空我,逼我掀桌子……”
“只能說,你所謀劃的這些,呵……并不重要。”
神王的話說完,在大殿的一根柱子后,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她清揚的聲音說道:“葉樸年和他們都以為您為了人皇位格,所以在等待,在經營。”
“還特地將貿易協定全權交由葉樸年來擬定,豈不知,人多人少,對于您的影響,只是消化人皇位格的時間而已。”
“他們把不必要的條件,當成了必要條件,這就是最大的錯誤。”
神王笑了笑。
看著女人說道:“我的雅典娜,陳白衣如今的傷勢如何?”
雅典娜虔誠一禮,說道:“青萍劍的傷勢很難治愈,特別是李和那一劍亢龍有悔,是挾斬尸之威而來,沾染有人皇氣息的。”
“所以陳白衣從404機關借走了女媧石,卻只能穩定傷勢。”
“若要治愈,需要一兩年之久。”
神王沉吟了會,說道:“我知道陳白衣傷勢難愈,漁叟可能也知曉了,他們大概是等著我入坑呢,殺我不敢,但若是做好準備,他們倒是想封印我。”
雅典娜說道:“漁叟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