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改重復)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范家已經(jīng)做到了極限,自范蠡后千余年,終于出了個范仲淹,然后范式義莊開辦了八百余年,到現(xiàn)代社會后更是成為了景范中學,兩千多年的家族,可以說的上是悠久輝煌了。”
“但。”
“你知曉范仲淹是范蠡的后人,可又知曉……范文程是范仲淹的后人?”
“族譜不族譜的無所謂,滿清時期,范文程投資范氏義庒,范氏義庒接納了范文程的認祖歸宗,那他就是范仲淹的后人了。”
“后代子孫,終究還是會選擇看得見的富貴,而不是無形的財富啊。”
“在接納范文程的時候,范家,已經(jīng)敗落了。”
“現(xiàn)在你葉樸年要走這條路,你大可去走,成敗還要在千年以后才能看見,嗯,如果人類還有那么多時間的話,但……沒有成功先例,反而有失敗先例的路子,旁人不會信啊。”
“他們信我,才是永恒的富貴。”
“哪需要管什么無形的財富,哪需要后代出人才重新振興,那些都太不確定,太麻煩了啊……”
“呵呵。”
“且讓你先試試吧,看你能拉走我的人,架空我,逼我掀桌子……”
“只能說,你所謀劃的這些,呵……并不重要。”
神王的話說完,在大殿的一根柱子后,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她清揚的聲音說道:“葉樸年和他們都以為您為了人皇位格,所以在等待,在經(jīng)營。”
“還特地將貿易協(xié)定全權交由葉樸年來擬定,豈不知,人多人少,對于您的影響,只是消化人皇位格的時間而已。”
“他們把不必要的條件,當成了必要條件,這就是最大的錯誤。”
神王笑了笑。
看著女人說道:“我的雅典娜,陳白衣如今的傷勢如何?”
雅典娜虔誠一禮,說道:“青萍劍的傷勢很難治愈,特別是李和那一劍亢龍有悔,是挾斬尸之威而來,沾染有人皇氣息的。”
“所以陳白衣從404機關借走了女媧石,卻只能穩(wěn)定傷勢。”
“若要治愈,需要一兩年之久。”
神王沉吟了會,說道:“我知道陳白衣傷勢難愈,漁叟可能也知曉了,他們大概是等著我入坑呢,殺我不敢,但若是做好準備,他們倒是想封印我。”
雅典娜說道:“漁叟如何能封印陛下呢?”
神王笑了笑,說道:“你可知狂士這些年為何坐忘?”
雅典娜答道:“說是在尋求突破內有多元?”
神王大手一揮,道:“此乃謊言,內有多元必然沖擊現(xiàn)實,不可長久存在,否則幻想會再度降臨,所以根本不存在現(xiàn)實當中的內有多元,這個目的也就不成立。”
“狂士在坐忘,是因為他想殺我。”
“或者說。”
“他想殺死他自己。”
神王是由九位執(zhí)劍者的惡念與無量量劫的意識融合而成,他與九位執(zhí)劍者命源相通,他死,九人都會死。
但,神王的主體是無量量劫的意識。
這導致執(zhí)劍者自殺,并不能影響神王多少,反而會放自身那一部分惡念自由,所以,自殺不可取,真正應該做的,是通過命源,來追殺自己的惡念,若能擊殺掉自己那部分惡念,神王的實力必定大大削弱。
這個影響不是九分之一,而是從此以后就不完整了!
所以。
狂士要在無盡的根源當中,尋找到自身的最終根源,從根底上抹除掉惡念,沒有因,自然就沒有了果,融合于神王身上的那個惡念,就會消失。
只可惜。
狂士坐忘了這么多年,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