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郎最近愁的要命,那些埋藏的寶貝不能帶回據點,放到地下礦的深處,始終是個隱患。
要是有個儲物戒指、手鐲或者腰帶啥的該有多好。
異世界有沒有還不知道,即便是有,也比自己那點武器金銀首飾值錢多了。
我要是能夠直接一個瞬間移動回到據點的小屋,那就妥了!
唉,別胡思亂想了,白日做夢,門都沒有啊。
“門”?我有啊,有“門”的秘語!
他立刻就回憶起了秘語,開口背誦了一遍“嘰里咕嚕阿罵你被妹哄”。
可為什么就不起作用?記憶之中,喬家歷代家主都苦心研究,卻始終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近幾代家主都懷疑,門及其秘語是祖先留下的一個寓言故事或者逗后代子孫的玩笑。
但是,尚書郎卻是個天馬行空之輩,思想常常不受拘束,特別能聯想。
難道說秘語與自己潛入前的儀式一樣,需要心誠則靈和一些儀式?
可是,喬山并沒有有關儀式的記憶,那問題就出在了心誠上。
怎么才算是“誠”?比如那些虔誠的教徒或信眾,他們腦海中有上帝等等神的形象,或者眼前有神佛的塑像,然后頂禮膜拜,心誠則靈才會出現。
喬家祖先心目中的“門”是什么樣子,后代不清楚,心誠的對象都沒有,怎么靈?
“門”的樣子?不就是一個框子,一個或者兩個門板嗎?還有什么特殊的?
嗯?特殊的門?對呀,門及其秘語可不是指向那些院門、家門、柜子門,一定是特殊的門。
什么才是特殊的門?
南天門夠特殊,嘿嘿。不過,太高端,我怎么可能掌控那種東西?
異世界很詭異,什么都可能發(fā)生,什么都可能存在,可有的時候,這種亂七八糟,毫無規(guī)律可言的東西,實在令人頭疼。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隨遇而安,等待命運的眷顧吧,有些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著急沒有用。
他很快就調整了心情,把門的事情放到一邊,繼續(xù)挖礦,鍛煉,逐步積累自己財富,增強自己的體質,畢竟自己看到外來者飛檐走壁也被洞怪搞得細碎,明白了變強的重要性。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第二天黃昏即將來臨的時候,尚書郎背著大籮筐走出礦洞,就聽到了不好的消息。
礦工們正在議論昨夜礦工失蹤的事情。
“麥子和他的幾個小弟兄不見了,現場留下的只有血跡和工具。我親眼看到的。”
“我也聽說了。南邊也有人失蹤。”
“現在一共幾個了?有誰知道?”
“不清楚,不過,老板已經進去尋找那幾個礦工了,據說有詭異的‘礦工殺手’。”
“礦工殺手是什么東西?我怎么覺得是魔怪妖物什么的。”
“這你都不知道?那是一種經常獵殺礦工的怪物,據說體型很大,有兩人高,行蹤隱秘。”
尚書郎只是默默聽著,心想,我要是遇到,也得老老實實被怪物給吃掉,毫無反抗能力吧。
但不去挖礦,今后吃什么,還得下礦。而且,憑借著強大的感知礦石的能力,他有更多更好的食物長身體,能更充足的鍛煉。
他最近的身體倒是更加強健,挖礦的運氣比之前更好,畢竟深處的好礦多啊。
對食物的需求與日俱增,他現在一個人吃得下四五個人的飯,吃飽是激發(fā)他深入礦洞的動力。
每天,他幾乎是最早進入礦洞的人之一,也是最晚回來的礦工,二黑都懷疑他得了挖礦癖,不揮搞頭渾身就難受。
其實,掄搞頭已經不下萬次的尚書郎已經把肖塵傳授的那一鎬頭錘煉的爐火純青,不論是發(fā)力、落下的軌跡,以及落點等等,都能把自身的全部力量完全發(fā)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