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閣閣主來不及給黃副將通報,便著急離去,此番我是來替他賠罪的!”
李澤走了?
黃通一愣,他的感知范圍可是一直籠罩著破撞營的,所說他不能看到破撞營中所有發(fā)生的事,但是進出破撞營的人,他還是格外留心的。
他沒有感受到李澤離開過這里啊!
“他去哪了?”
鄭平安輕輕搖頭,收尸營沒有必要告知破撞營他們要去哪,正如李澤所言,他們之間只有交易,不談感情。
“好,既然你不愿說,那我們就來談論一下這賠罪事宜。”
鄭平安微微頷首,這才是李澤丟給他真正的重任,如何擦干凈這屁股,倒是一個不簡單的活。
“李澤身為西閣閣主,以身犯法,未經(jīng)允許偷入我倉庫和伙房,若是戰(zhàn)時,當論死罪處置!
但念在李澤幫破撞營退三旗之敵,又是‘破’戰(zhàn)之功的獲得者,這般死罪倒可以不再計較。
但是他偷盜的酒水,對于我剩余三千士卒來說,可是他們對于我陣亡兩萬七千士卒的懷念。破撞營無酒,就好比上戰(zhàn)場不帶刀,這般損失,當如何處置?”
黃通一連數(shù)語,讓鄭平安都在心頭稱贊,這家伙若是不來守邊境,只怕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腦子靈光的不得了。
先把懲罰捅破天,然后抹去李澤立功之事,二者一抵消,鄭平安也就不再好拿李澤退敵之事來談判。
如今又將李澤偷走的酒水,定義為士卒的生命,這是在將收尸營的軍呢。
鄭平安揉了揉鼻頭,輕笑道“黃通副將應當知道,我收尸營的主業(yè)還是收尸,我西閣閣主將鑲藍旗的寶物留下,就是為了讓我去做交易的。”
黃通心中泛起一絲惡寒,看著鄭平安奸笑的模樣,他總覺得這兩個一明一暗的小子在算計自己,卻又不知道對方從哪里出手。
“繼續(xù)!”
鄭平安砸吧一下嘴,起身來到沙盤之處,指著破撞營后側(cè)的中原之地,輕笑道“我收尸營現(xiàn)在打算去中原做點生意,但是我們實力不夠,不知道黃副將可以人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