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總是冷的令人打顫，她捂得嚴嚴實實，和隊友聊著天。

手機里傳來聲線，他問她，“你冷不冷。”

溫然笑起來，“冷啊，但是沒辦法呀。”

手機那頭再沒吱聲，她看了一會兒手機，發現他沒掛電話，把電話掛掉之后就躺下來睡覺。

她和他是在游戲里認識的，見過面，是同一個城市的。他提出戀愛請求，她沒拒絕。

算得上是網戀。

她現在躺在宿舍，很不幸，她的生理期到訪。很難受，上吐下瀉的，鬧了一下午。

溫然癱在床上，臉色發白，有點發燒。

她這樣想著，去自己的箱子翻藥。來了生理期，自己又不敢亂吃。

她又躺回床上。手機里有兩個未接來電，是他那個網戀男友，石波澤。

她回撥過去，“怎么了？”

那邊有點急，“你不舒服嗎？”

她愣住，“嗯。”

“今天你生理期來了嗎？上次很痛，這次呢？

她微微笑起來，提起力氣，“我還好。”

石波澤頓了一下，“我覺得你在說謊。”

他掛了電話。

約摸半個鐘頭，他又打過來。

言簡意賅，“下來。”

她有點懵，拖著笨重的身體去陽臺，往下看。她對上他的眼睛，不過看的不清楚。

她很快就下來了，石波澤把手里的零食袋子和藥品袋子掂了掂。看到溫然，眼睛里的亮光與嘴角的弧度一直消失不了。

他過來抱她，“不難受寶寶。”

她沒想過他會來。

本來覺得網戀毫無意義又不靠譜。

現在主意改了十八個彎。

她埋在他懷里，眼里像有淚花。

“你來了我就不難受了。”

——

她今天不太舒服，請了一天假去醫院看看。

他也請假陪她來醫院，進去檢查完之后

石波澤和溫然只聽得見醫生說，

“恭喜，懷孕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