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了之前召喚的發條地精,跨上了夢魘戰馬,馬匹上燃燒的火焰對他這個自走棋之主卻如同飄飛的紅綢緞般溫順無害。
一路直奔貝爾茍斯特,辛苦了自己這么久的某人說什么也要好好放松一下。
當城鎮中心的紀念碑尖頂映入眼簾,當人群的喧嚷和集市的叫賣聲傳入耳中,當他的眼前出現一排排紅磚綠瓦的建筑時,貝爾茍斯特,就要到了。
離著城鎮還有點距離張元就解散了自己的棋子,畢竟混沌騎士的賣相雖然拉風至極,但類似于深淵或是地獄的畫風還是讓張元有所顧慮。
這要直接開進城,引起普通居民的恐慌就不說了,萬一惹出那幫神殿的圣武士們出來管閑事,那可真就有點兒麻煩。
獨自走入貝爾茍斯特,環顧四周,一如從前的那般熙熙攘攘,可愈是熱鬧,某個格格不入者就愈發的感到孤獨。
高籬堡雖然冷冷清清,除了兩個活人就只有魔像,可起碼還有個泰蘭提爾自己的老師在,這里的鬧市喧囂,卻盡些都是陌生人。
有些無聊的踱步在街頭的張元開始有些懷念那些焰拳的隊友,也開始回憶著史卡和南茜,巴德和明斯特這些曾并肩戰斗的隊友。
等等,隊友?自己不是還認識個叫凱根的矮酒桶么?
雖然不知道凱根家住何方,不過沒關系,遇事不決問傳令員。
這事兒張元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對方作為地頭蛇,本地萬事通,這種小事那是手拿把攥。
走向費爾德旅店的張元準備如上次一般買壺好酒作為咨詢的謝禮,順便也完成當初的一個諾言,了卻自己的一樁心事。
踏入費爾德旅店,內部的裝飾一如既往的華麗,掀開門簾,撲面而來的l是鶯歌燕舞的脂粉味道。
往來穿梭的侍女們依舊是俏麗可愛,臺上盡展自己妙曼身姿的舞女亦是嫵媚動人,何況時值盛夏,姑娘們身上的某些布料更是越來越少,甚至消失不見了。
盯著臺上的那個短裙隨著身體的旋轉而輕舞飛揚的女子直勾勾的看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的張元,幾乎是一步一挪的走向了酒保的柜臺。
如今已是財大氣粗的某人大手一揮“請來兩壺瑟倫玉石酒,其中一壺幫我灌入皮囊中?!?
“哦,這位有品位的先生,請您稍等,老馬倫斯這就為您服務?!?
“多謝,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頭轉悠飄蕩,已經許久沒聽過韓飛子的歌劇了,不知道今天能否有這個機會啊?”
談及韓飛子這個常駐旅店的游吟詩人,酒保也是興致勃勃
“啊,好運的先生,今天正好是有韓飛子大師的歌劇,而且還是剛出不久的新劇本,叫梁山伯與羅密歐的故事,您稍作等待,演出馬上就要開始。”
???“好的,待會一定欣賞一下大師之作?!辈恢涝撜f什么的張元只好先應付一番。
接過盛放著酒壺,酒杯的托盤,將酒囊收入懷中,緩緩走到歌劇臺前比較靠角落的一個座位上,一邊品嘗這久未的美酒,一邊觀察著其他的客人。
最顯眼的當屬那群貴婦人,尤其是那位蓋里安夫人,其身姿風韻一如往昔,身著青蘿衣,手持小團扇,以淑女坐的方式將自己放在最靠前的席位上。
美人雖好,卻不是此行的目標,張元所尋找的那個身高七尺,腰圍也是七尺的身影卻是沒有像上次那般出現在此地。
尋了半天依然無果的張元干脆端起酒杯,來到旁邊一位同樣是孤身一人的酒客身邊,在對方打量的眼光中,舉起酒杯
“美酒有如神靈的微笑,讓我們共飲此刻以為慶祝,n biba!”
對面的那名中年男子稍微一愣神,隨后也笑了起來,端起酒杯“er biba!”
借著祝酒挑起話頭的張元干脆的坐到對方的面前,抿了一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