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小鬼,這又是你們給老艾吉農(nóng)留下的惡作劇么?”
艾吉農(nóng)心中有火,本待一腳踩平這個新填埋的土坑,卻猶豫了會,還是返身拿了個鐵鍬過來。
拿著鐵鍬小心翼翼地扒開新翻的泥土,本以為會發(fā)現(xiàn)什么惡作劇產(chǎn)物,甚至是一坨新鮮的粑粑的艾吉農(nóng)卻發(fā)現(xiàn),從土坑中露出了些許的金黃。
這可不是某種熱騰騰的玩意的色澤,作為一個商人,哪怕認不出自己的家人也不至于認錯金幣的顏色。
一把丟開鐵鍬,三下五除二將所有的金幣都給刨出來,一數(shù)共有八枚。
這下艾吉農(nóng)是真的疑惑了,以他的身家,八枚金幣也算不得什么。
可是,拿出八枚金幣就為了跟別人開個玩笑,就為了一個惡作?。?
他哪怕再有錢十倍也不會這么干,相反,他由衷的希望天天有人拿這種金燦燦的小可愛來戲弄他。
想不通的艾吉農(nóng)干脆也不想了,草草的填平了土坑就轉(zhuǎn)身回屋里去,一邊走一邊直樂呵
“也不知道是哪個沒腦子的傻缺,連金幣都舍得丟在土里,倒是便宜了老艾吉農(nóng)。”
這話聽得張元臉一黑,心道你丫還蹬鼻子上臉了?
心思一動,早就已經(jīng)將斗篷物歸原主的雪莉悄無聲息的從張元的懷中溜到了艾吉農(nóng)身后,突然躍起沖著對方的屁股就是一爪。
“嗷嗷~~”胖商人捂著屁股就蹦了起來,剛落地就猛的回頭,差點把自己給轉(zhuǎn)了趔趄,卻什么都沒能看到。
以雪莉的身手,哪有可能讓個普通商人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跳到了自己主人的懷里賣乖了。
了卻一樁事的張元笑呵呵的撫弄著懷中的小魔寵,一邊想著城鎮(zhèn)中心走去。
至于那件斗篷物歸原主后發(fā)生的事情?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一身輕松的來到了中心廣場,向著聳立在前方的石碑走去的途中就看到了傳令員馬卡。
此時已是約莫下午六點,夏日時分的白晝卻持續(xù)的格外長,已是近黃昏的夕陽依舊要抖一抖自己的威風(fēng)。
金色的余暉灑向大地,照的整個廣場恍若黃金砌成,晃得行人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而在這夕陽下奔跑,傳告消息的,自然就是自己找的老馬卡了。
走上前去問了個好,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一陣寒暄后張元直接就挑明了來意。
輕松得到凱根住址的張元告辭后轉(zhuǎn)身離去,留下美滋滋獨自品味瑟倫玉石酒的馬卡。
砰~鑲著鐵鉚釘?shù)哪鹃T被一雙鐵護手猛然推開。
哐啷!這是頭盔和鎧甲被卸下丟在地上的聲音。
噸噸噸,嗝~
咚~木制的酒杯被重重地砸在桌面上,而犯下如此惡行的大手正忙著抹去手主人胡須上的酒漬。
“該死的蠢貨,無能的廢物,腦子連地底的洛斯獸都不如的白癡,還敢克扣本大爺?shù)慕饚拧!?
矮人凱根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痛快,其糟糕的程度可比他右肩上的傷勢。
矮子嘟噥了一句,用左手又正了正繃帶的位置,不過意義不大,肩膀上的慘烈傷勢不是區(qū)區(qū)一個繃帶能控制的住的,鮮血都染紅了繃帶,滲出的血液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紅花。
“凱根,你怎么受傷了?”
矮子聽得耳熟,驚訝的回頭,卻是那個無良法師的站在自家門口,隔著自己忘記關(guān)上的門朝里看。
“查內(nèi)姆?怎么是你這個家伙?你不是回博德之門了么,怎么找到我這了?”
“先別說這個,你肩膀的傷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guī)兔μ幚硪幌???
凱根渾不在意“這點小傷算什么,老凱根可不是那些脆弱的貴婦人,過一會就沒事了?!?
也清楚凱根的變態(tài)體質(zhì)的張元沒有多問,就干脆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沉默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