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你怎么知道的?”許局首先反映過來,努力保持淡定,并告訴自己,不丟人,在一姐面前,丟人早就習(xí)慣了。
“你把大小的私人診所都看過了?”于依可沒有反問。
“嗯。”
“這樣,他只能去藥店。”不敢去醫(yī)院,連診所也不敢去,只能去買藥,但如果自己估計的不錯,身在那個位置受傷都是常有的事情,身邊應(yīng)該有人會處理這些事情。
但,這里畢竟是平市,總有很多不方面的地方。
老刁這人長的太有個性,不可能會自己親自去,那就是身邊人。
而且這個人應(yīng)該長的很是普通,或者是沒有老刁那么明顯的特征。
她不僅在想,到底怎么才能找到這人,并找到老刁的老巢?
許局還等著于依可開口,看到她沉默著,自己也不敢弄出動靜,只能靜靜的等待著。
于依可想了不久,再次問道,“那幾個人的身份,可是調(diào)查過了?”
“沒有痕跡,處理的很是專業(yè)。”可以和自己的能力媲美。
“老刁能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身邊不可能全都是草包。”要不然,老刁也不會走到今天。
許局點頭。
這話他認(rèn)同。
“可是,賽車就要開始了,我擔(dān)心”
“你派人盯著黑虎,也許會有發(fā)現(xiàn)。”于依可說了這話,再次開始看書。
許局卻是美滋滋的跑了。
只有要方向,就算是跑斷了腿,也是應(yīng)該的。
李市不爽了,于依可這么幫助許局,那自己呢?
眼看著賽車就要開始了,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頭緒,只知道對方是本國的人,本國那么大,他到那里去找人?
更為關(guān)鍵的是,萬一,不小心被別國家的人挖走了,他真的可以以死謝罪了。
江老一直在悠閑的看書喝茶,對李市的煩惱似乎看不見。
直到有人受不了,踢了他一腳,他才放下書,看向李市,“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個郎中,除了抓藥看病,什么都不懂。”
“就你那點技術(shù)還敢出來顯擺。”李市忍不住嘲諷。
別人口總的骨科圣手江老,其實也是一個草包。
至少在于依可跟前,就沒有說話的份。
經(jīng)過這話提醒,江老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一姐,有人在找你。”
“找一姐的人多了去了,說具體一點。”
“平市的方家。”
“方家?是賽車事?”
江老搖頭,“應(yīng)該不是,他們找的是梅花。”
“哈——”李市冷笑。
于依可跟著笑了,找梅花,就能確定這人找自己的目的。
原本不想搭理,可想到了方陽碩,她有些猶豫了。
拿起手機發(fā)了一個朋友圈,靜靜的等待著。
原本以為不久會看到方陽碩的消息,不想等到的卻是車宇章打來的電話。
看了一眼在手機中晃動的‘白斬雞’這三個字,她其實不太想要接電話。
江老和李市都看的清楚。
白斬雞?
一姐口中叫白斬雞的人多了去了,存在手機中的白斬雞,顯然這人身份有些不同。
很快,于依可接通了電話,聽到‘車宇章’,他們算是明白過來。
可憐的車宇章,在一姐心中竟然是一只待宰的白斬雞。
不想,他們還沒有等著看好戲,突然看到于依可起身,飛快的往外面跑去。
他們兩個不能淡定了。
跟著于依可身后跑出去,可惜,他們的速度太慢,連一個車尾都沒有看到。
于依可飛速開車。
她就知道車宇章這人太弱,這不,讓自己受傷了。
等到于依可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