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沒有控制住,直接撲上去對著鱸魚就是拳打腳踢。
許局得到于依可的示意,抓著鱸魚站在旁邊,看著有人被打,他沒有多余的反應。
“你這個該死的,你怎么能這么做?”
鯉魚罵著說道,沖過去,一把搶過許局的槍,想要斃了鱸魚,卻被許局制止了。
鯉魚并沒有就此放過,拳腳不斷的沖著鱸魚招呼過去。
很快,鱸魚就被打的變形了,他不顧自身的狼狽,看向從到來那一刻就沉默的車宇章,“哥,求你一件事。”
車宇章看向鱸魚,卻沒有開口。
“給我一個痛快!”
魚館的人都沉默了。
他們畢竟是多年的兄弟,當初他們發現鱸魚變了,其實也沒有做出對他們有實際性的傷害。
于依可早就看透了有人的想法。
在鯉魚把槍的時候,她就知道有人打打算。
他們是兄弟,自己不好說什么,但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制止。
“帶下去!”
許局得到命令,押著鱸魚離開。
走到門口,鱸魚突然回頭看向車宇章,“哥,我有話要跟你說。”
許局看向于依可,在她的示意下下,松開了鱸魚,并帶著他的人往門外走去。
鱸魚一看這個情景幾步來到車宇章跟前,“哥,他在”
車宇章聽到這話立刻看向鱸魚,于依可也看過去,這時,鱸魚已經轉身離開。
這次不是被押著走,而是自己主動到了外面的車上。
于依可和車宇章等人很快離開,直接奔著總統府而去。
如果鱸魚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真的不敢相信,他們這幾天一直住在總統府,還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僥幸。
他們剛回到總統府,正想搜查,剛進門,看到了總統和站在旁邊的王秘書。
他們似乎在說什么,表情不是很好,他們的到來,打斷了他們的說話。
于依可翹起一側嘴角,邪笑,沖著客廳走去。
看向坦然坐著的總統。
現在的他微微有些狼狽,尤其青了的嘴角,還有微微腫起來的側臉。
于依可似乎能想象到老媽動怒的樣子,肯定很帥!
“總統先生,你總算是回來了?”于依可坐在總統的對面,翹起二郎腿,一幅痞子的風范。
“一姐最近很威風啊?”總統早就回來了,整天忙的腳步占地,這不,剛回來,又看到她,心底很是復雜。
王秘書一看這個情景,頓時覺得不好。
當初是總統讓自己把于依可請過來的,現在鬧成這樣,于依可再留下來似乎不太妥。
“還行,我這次過來就是收拾行李的,這段時間打擾了你們了,這是我給的一點補償。”說著,一張銀行卡拍在桌上。
做完這些,起身走人。
對別人來說,住在這個地方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對于依可來說,太危險了。
整天抱著一個炮筒睡覺,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炸死。
于依可做的瀟灑,總統卻不是那么回事了。
原本是想要以長輩的身份說兩句,現在看著眼前的銀行卡,他冷然一笑。
也需,他們終究沒有那個可能。
也許,真的如同于靜雅說的那樣,是對大家來說最好的。
剛想到這,在看到于依可竟然帶著人沖著樓上走去,一看情景不對。
王秘書也覺得不妥。
就在他要上前詢問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隊整齊劃一的聲音。
他們站在這個位置上,對很多事情都心里門清。
王秘書立刻出去看情況。
總統卻是噌的一下站起來,“于依可——”
于依可站在樓梯上扭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