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百分百是田心繡的,鐘明娥這么做只是想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見大伙望著自己,楊麗更加得意,昂起下巴,臉上的惡意更加濃郁。
楊麗跟鐘明娥的關系,大家伙都很清楚,聽到她這么說,所有人面面相覷,也回想起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
再說鐘明娥他可是有前科的,搶奪這種事已經發生過,再來一次也沒啥稀奇。
眾人懷疑的目光落在鐘明娥的臉上,大家都想聽聽他怎么說。
見狀,鐘明娥勾了勾嘴角,慢悠悠的開口。
“楊村長都做了幾十年的村長,如果不百分百確定嫁衣是我繡的,他會買嗎?會讓大姨子說這些話嗎?”
周圍的村民仔細一想,也覺得對。
楊村長那么精明的人,又教養出三個大學生,小閨女又嫁給了有錢人。
鐘明娥就是個莊稼漢,他能糊弄得了楊順村長嗎?
見村民們似乎都信了鐘明娥的話,楊麗的臉瞬間變得陰沉,惡狠狠的看著鐘明娥。
“你別岔開話題,你就說是不是你搶了田心的功勞——”
“楊麗,你有完沒完,是不是非要往老鐘頭上扣個屎盆子你才甘心?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聽到周圍人對丈夫的質問,劉小花更加深刻感受到田心做的那些事對老鐘的影響,丈夫的名聲都被田心破壞了,要不然怎么會落到這種境地?
見楊麗依舊咄咄逼人,自覺自己教女無方,對不起丈夫的劉小花忍無可忍,一拍桌子,站起身直懟楊麗。
“我們自己家的事自己清楚,老鐘是什么人我比誰都清楚,上次那事是田心壞了心腸誣陷老鐘的,他一點都沒錯。”
劉小花也就面對鐘明娥才覺心虛理虧,因此才會做低伏小,乖巧的很,可是對著外人時,那股子潑辣勁立馬現行了。
“田心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她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她今年才二十,哪有這般大的本事繡出這么精美的嫁衣?我這個當媽的都沒敢給她臉上貼金,你瞎叫喚蹦出來干嘛?顯得你能耐了是吧?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劉小花快人快語,直接把楊麗懟的說不出話來。
楊麗倒是想跟劉小花掰扯掰扯,但是劉小花壓根就不接她話茬。
這一番話砸下來,把楊麗給懟的沒臉。
楊麗又氣又急,見大伙都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只覺非常丟人現眼,哪里還能坐得住,捂著臉直接跑了。
這些天因為田心的事,劉小花一直都覺著是自己對不住老鐘,是她讓老鐘背負上這些不該背負的罵名。
先前她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幫丈夫正名,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她如何能放過?
“今天大家都聚在這,趁此大好機緣,我也解釋解釋,我家丫頭拿出參賽的繡品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繡的,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是她自己虛榮心重,搶了她爸爸的功勞,實際上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之前鐘明娥也隱約跟劉小花透露過他不想瞞著會刺繡的事,因此劉小花干脆當著大伙的面,把鐘明娥隱瞞了多年的謀生手藝講明。
“這么多年你們不是一直覺得我家老鐘不下地,是在躲懶么?其實他一直在家繡花往外賣,要不然我家的日子哪能過的這么好。”
“你們可別誤會,我家那三間瓦房,還有田心上學的錢全都是老鐘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劉小花的聲音不小,這一囔囔,周圍的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鐘明娥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好吃懶做的人,居然會刺繡啊!
之前大家伙還以為鐘家的好日子都是借了鐘嬸子的光,是她給鐘明娥留了好東西,他才有現今的好日子,現在看來,原來他們都猜錯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鐘明娥那手藝可真不是蓋的,看嫁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