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本就大,又是不熟悉的傘降區域,可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算什么難事。
準確的降落到目標區域,所有人分毫不差。
“漂亮!”耿繼輝才落了地,回頭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狀態,忍不住夸了一句。
幾人聽了都笑出來,再看這個時候才剛剛陸續降落的偵察連,是同樣也有找得到目標的。
可大部分人不是偏離了目標地點,就是沒掌控好方向,根本不知跳到哪里去了。
俞正峰邊收著傘,邊湊到鄧振華的身邊,“你說這次打了他們的臉,空降兵會不會從今天起就把你除名?”
聽到他的話,鄧振華疊著傘的手頓時一窒,一想到后面可不僅僅是這么一個夜間傘降,就怎么也笑不起來了。
接下來的兩天還真的像俞正峰所說的,他們來這里不是訓練的,簡直就是來打臉的。
空降師的各種傘型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么難事。
空降兵在什么方面上是最有優勢,當然是跳傘,可在跳傘上卻倍受打擊,這種感覺真的是好不到哪里去。
俞正峰都能明顯的感覺得到,偵察連的人的眼神越來越不友好。
這到是也能理解,想當初高中隊帶人去夜老虎偵察連砸場子的時候,他們也是沒有好臉色的。
現在換了他們來砸人家的場子,打人家的臉,還不許不開心?
又是接連三天的高強度測試,可以說這樣的測試比體能訓練更加的耗費體力。
接連的去測試各種傘形、地形,不僅僅是對他們技巧的考驗,也考驗著他們的體力。
偵察連為了安全起見,已經換了幾波的人,可結果卻都是一樣的,在范天雷盡乎于變態的考核標準下,孤狼B組都是完勝。
剛剛落地,俞正峰邊收著傘,看到范天雷走過來,便直接迎了上去,“金雕,我們這差不多了吧?”
“怎么了,受不了這個強度?”范天雷明知故問。
俞正峰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明知不是這么回事,我們該測的已經測了,該練的也練了,你要的東西也夠了,還留在這里打人家的臉有什么意義?”
范天雷聽完笑了出來,“其實我們的數據昨天就夠了,我們留在這里可不是我要留的。”
邊說著指了指身后,空降師的方向,“是他們師長邀請我們留下來的。”
聽到他的話,俞正峰還真有些意外,但隨后也明白這是拿他們當磨刀石呢!
“這些空降兵啊,一個比一個狂,可以說都狂的沒邊了。”范天雷說著搖了搖頭,“他們師長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得給他們潑點冷水,所以我們就成了這個招人恨的角色。”
說著看向俞正峰,“怕了?”
俞正峰嘆了口氣,“這種角色,還真不是什么好差事,不過既然是他們自己愿意的,那也沒辦法。”
雖然平時不會以這種狀況去故意打擊別人,但身為狼牙的人,自然也是有他的傲氣,說話不自主的就會帶出來。
范天雷笑了下,沒再說什么。
卻在這時,吳文風跑步過來,“參謀長,我們有一個傘兵被風吹到山上,一直聯系不上,現在天就要黑了,我怕有危險。”
“那還等什么?”范天雷臉色一變,“馬上派人去找。”
說著想到什么,大聲叫道,“耿繼輝,帶著你的人跟著吳連長一起去找人!”
耿繼輝他們瞬間正色起來,叫著幾人集合!
聽到有人落到山上,幾人臉色也有些不好了,這些天的訓練難度一直很大,偵察連一直在輪換,就是擔心會有安全上的問題,所以一直都保證接受訓練的人員體能充沛。
可沒想到,眼見快結束了,卻還是出了事。
天馬上要黑了,一群人帶上照明設備,直接進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