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些年,這里更要混亂幾分,大大小小的幾十個勢力,幾乎每天都在打,而理由也是五花八門,為了地盤、為了毒品,甚至是為了錢。”
“這樣的情況對周邊的國家造成了許多麻煩,于是明里暗里的開始參與進黑金的事來,雖然他們不可能出兵,卻可以扶持這里的勢力。”
“只我們知道的,就有緬國的軍方扶持的其中的一個勢力,別人都叫他上校,幾年前在這里的紛爭之中,身邊就只剩下十幾人。”
“不知他怎么說服緬國的軍方,不但出錢還出武器支持他,短短的兩三年,就重新崛起,成為黑金里一個不能讓人忽視的角色。”
安然說到這里頓了下,“像上校這樣的人,在黑金還有兩個,一個是許春陽,是最近才剛剛崛起的。”
“怎么聽著名字……像華人?”俞正峰聽了下意識的問道。
安然點了下頭,“不是像,他就是個華人。”
“不過從他爺爺那一輩就已經(jīng)不在國內(nèi),之前做了什么我們不得而知,從我們調(diào)查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已經(jīng)在黑金有一定的勢力。”
“只不過他父親為人固執(zhí),沒有投靠任何一方,在一次沖突中,死在敵人的狙擊槍下了。”安然說著下意識的看向俞正峰。
俞正峰聽了也是一陣意外,“斬首行動?”
“是啊,這完全就是針對他的斬首行動,甚至還派出狙擊手,就是為要他的命而來。”安然也點了下頭。
而隨后話峰一轉(zhuǎn),“他死之后,許春陽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等再出現(xiàn)的時候卻是強勢回歸,找到了殺父仇人,不僅報了仇,還在黑金有了立足之地。”
“我們著力調(diào)查過,可沒有人知道他的背后是誰在支持他,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間就有這樣的能力和這么多人手的。”
安然說著掃視他們一眼,“現(xiàn)在上校和許春陽在黑金算是分庭抗禮,其他的人雖然依舊可以在這里存活,卻大多都是依附他們。”
“唯一還能靠自己能力維持的,就是一個代號黑鯊的人。”
“黑鯊?”俞正峰聽了下意識的低估道,“這名字怎么聽起來有些熟悉……”
安然并沒有聽到他后面的話,只是點頭應(yīng)了下,“他在黑金不算高調(diào),和前兩個比起來,他的人手并不多,似乎也沒有擴張的打算。”
“可誰也不敢小看他,他手里的人可以說是最像職業(yè)傭兵,戰(zhàn)斗力可一點都不差,而且這兩年他與上校他們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即不是合作關(guān)系也不是敵對,似乎形成了某種默契。”
卻在這時,耿繼輝插話說道,“也許他的重心根本就不是這里,沒有利益的爭執(zhí),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好惹的,自然也就沒了矛盾。”
安然也跟著點頭,“到也有這個可能,我們之前也是這樣的懷疑,只不過這個黑鯊太過神秘,又是在境外,我們的情報來源不可能太多。”
“就算是這些,還是我們和小魚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了解到的,但我們的任務(wù)雖然有些與這幾人有關(guān)系,卻沒有太過深入的接觸。”
說著看向他們,“至于其他人,如果不是任務(wù)需要,也沒必要去了解。”
的確,他們在這里的時間并不長,來這里的任務(wù)也不是了解整個黑金的,只簡單了解一下這里最大的勢力就可以了。
而幾人說話的時候,史大凡也已經(jīng)接到了野狼發(fā)過來的任務(wù)簡報。
耿繼輝低頭掃了一眼,突然笑出來,“我們的目標(biāo)……黑鯊!”
說著將手里的電腦遞了過來,“在國內(nèi)抓到的那幾個人的審理中,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從黑金過去的。”
“雖然沒有確定與黑鯊接觸,但與他們聯(lián)絡(luò)的人,曾經(jīng)在虎鯊那里出現(xiàn)過。”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