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的話,俞正峰不氣反笑,“我是自大也好、笨也好,這些都和你沒關系。”
“我只知道今天我打贏了你,你可以不學狗叫,但我要換你一個承諾。”
幾人當然還真被他這‘勇氣’給弄得愣了一下,可隨后便都大聲的笑出來。
對于他們的嘲笑聲,俞正峰卻似沒聽到一般,似笑非笑的看著,“看來你們芬國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愿賭服輸,更不懂什么叫承諾。”
“不過沒關系,我可以教教你,而且用你的辦法來教你。”
話音落下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突的一個側踢,腿抬的很高,直接踢在壯漢的頭上,對方甚至都來不急反應就是一聲慘叫。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他這上來就直接一腳踢在臉上,這侮辱不是一點半點的。
瞬間的,不知是臉上的疼痛還是尷尬,讓他的臉瞬間火辣辣的。
卻在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臉的時候,俞正峰直接一步沖過來,又是一個提膝,正中他的肚子。
對方又是一聲慘叫,卻才一彎腰捂住肚子的瞬間,俞正峰又是一膝,正中面門,臉上頓時血花四濺。
連續三個動作一氣呵成,等他蜷縮的在角落里。
其他人才驚醒,本能的就要圍上來,可俞正峰不退反進一把拉住黑人男子,一個擒拿動作讓他跪倒在地,又是一扭,他就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面對著他們,被俞正峰控制在手里。
“如果我是你們,就一定不會動。”看著到雖有人停下來,可還是有人不甘心的要上前,俞正峰冷笑著直接發聲警告。
隨后低頭拍了拍被控制在手的人,“我們有一句話,叫槍打出頭鳥,就是告訴你們做事不要太張揚,否則……后果很嚴重!”
黑人男子發出唔唔的聲音,只可惜這種扭曲的跪在地上的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俞正峰輕巧的扭著他的手腕和脖子,更是動都不敢動,如果真的強硬的沖起來,真的是不死也殘廢。
就算是來這里的人也是怕死的,更何況他根本不想死在這里,于是只能識趣的跪在那里,動也不敢動。
見他還算聽話,俞正峰笑了下,抬頭看向其他人,“我知道你們很厲害,甚至都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任務,可這些和我沒關系,我們也沒打算和你們這樣會對隊友下黑手的人合作。”
“我今天過來,不是和你們打架的,我可是很討厭暴力的人,可我發現如果不用拳頭說話,是根本不會有人認真的聽我說話,所以我也就不得不用這個方式了。”
“我剛剛說的話是認真的,我來這里就是換你們一個承諾,白天的話可以不算,我也可以放了他,甚至保證不傷害他,但你們必須承諾,不許再找我們的麻煩。”
“我們有一句古話,叫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用什么樣的辦法去對付其他人我不管,但是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們。”
聽到他的話,突然有人站了出來,臉色難看的盯著他,“你真的以為綁了他就能威脅到我們嗎?”
卻邊說著,他突然拿出手槍指向俞正峰的頭,而慢慢的槍口下移,“你信不信我直接將你留在這里?”
俞正峰卻不在意的笑出來,“你這是在嚇唬誰,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卻不代表不明白規矩,這里可以動手打架卻不能用槍。”
“你們如果真的敢用槍,那不僅他會和我一起陪葬,你們應該是從此就告別再來這里了。”
聽到他的話,對方幾人都是一窒,而俞正峰的底牌還不止這些,笑著在腰間,正是別著的炸彈,“或者……我們同歸于盡?”
“你敢……”拿著槍的白人男子白天也見過他的身手,就算是沒見過剛剛也見識到了,知道他的能力。
所以這個時候雖然這么說著,但卻已經露怯了,他們都是特種兵,太清楚這樣的距離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