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琳輕笑一聲,滿不在意的說著,“不就是嚴刑拷打嗎?來吧!我就不信你們還能打死我!”
“你知道這是演習(xí),所以你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俞正峰搖了搖頭,“所以你現(xiàn)在的每一個表現(xiàn),都沒有什么值得夸贊的地方。”
“對,我知道這是演習(xí),
而且我更知道,你們比我更害怕我出事!一旦我出了事,你……還有你們……都是吃不了兜著走!”譚曉琳說,“只要我和我的女兵們有半點不可挽回的傷害,我發(fā)誓,我一定會把你們的軍裝全部扒掉,送你們進軍事監(jiān)獄!”
“這就不是游戲規(guī)則了。現(xiàn)在我們是敵軍,我們可以采取一切手段來讓你們屈服。”俞正峰面對她的話到是一點也不在意,他即不想當(dāng)官,只想將這份事業(yè)做好。
“一切手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線嗎?假的就是假的!”譚曉琳看向他,毫不客氣的揭穿他們的底線。
聽到她的話,唐心怡還是一愣,沒想到她能倔強成這樣。
俞正峰看向她不氣反笑,“你想的太簡單了。”
“我是有底線,也不會真正的傷到你們,可是……”說著冷笑一聲,直接看向唐心怡,“給她注射。”
“她的心臟現(xiàn)在在亢奮狀態(tài)。”一旁的衛(wèi)生員打斷她的話,“這個時候不太適合……”
俞正峰直接打斷了她的話,“2CC。”
見他堅持,唐心怡無奈,只能打開盒子,拿出注射器,吸取一個小瓶裝的藥液。
看到她的動作,
譚曉琳驚恐地看著,“這是什么……你們要給我注射什么東西?”
“Hyocinepentothal,硫化噴妥撒納劑,神經(jīng)系統(tǒng)炎癥性藥物,可以引起劇烈的疼痛。最新開發(fā)出來,用來對付不肯開口的頑固分子,一旦注射進去,每一根神經(jīng)的末梢都會感到劇烈的疼痛。沒有人可以忍受這種痛苦,唯一讓我住手的方法,就是告訴我所有的實話。”唐心怡邊說著,來到她的身邊,正色的說著。
“你居然使用藥物審訊?這是破壞規(guī)則……”譚曉琳的表情中帶著幾分恐懼。
俞正峰正色的說道,“我是敵人,這在我們的訓(xùn)練手冊上。”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你別癡心妄想了!”譚曉琳還是強自鎮(zhèn)定的說著。
見她這樣,衛(wèi)生員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把針管扎進了輸液管,隨后便掐著秒速看著她的反應(yīng)。
卻沒幾秒,譚曉琳臉色便是一變,可還盡量的控制著讓自己平靜下來,邊深呼吸著邊轉(zhuǎn)移注意力。
看到她一點點的變化,
俞正峰沒有什么表情,這個時候的他們不能露出心軟的神情,否則這些苦譚曉琳也就白白浪費了。
譚曉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努力地克制自己,卻在最后終于克制不住,一聲慘叫,表情痛苦地掙扎著。
審訊室內(nèi),所有人都深吸了口氣,看著譚曉琳此時痛苦的神情,只能無奈的暗嘆了口氣。
審訊室并不隔音,另一邊的倉庫內(nèi),可以清晰的聽得到譚曉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都是一個激靈,相視一眼不知做何反應(yīng)。
還守在這里的哈雷在外面還不忘說著,“跟你們說過的啦,早點招供,就不用受這份洋罪了!”
小菲這個時候甚至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知道拉著身邊的人,緊緊的握住他們的手。
卻在審訊正在進行的時候,一輛車身涂著紅十字的軍車開過來,哨兵急忙攔住。
少校軍醫(yī)林國良探出腦袋,上下打量,“我這是到國外了嗎?”
穿著外軍迷彩服的哨兵同樣好奇地打量著他,“我們這里是模擬戰(zhàn)俘營,請問少校同志,您有事嗎?”
“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