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三人進入洞內(nèi),雖說并不覺得對方會傷害自己但人心莫測,因此并沒有完全不戒備,畢竟鐘星辰二人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對方的詭計,當然,這種可能性較小,華國誰人不知四皇子不近女色專心于邊疆戰(zhàn)事?
而葉晴雨自然也不可能對兩個陌生人給予完全信任,一整個夜里雙方都在準備隨時拔劍。
但葉晴雨終究還是一個十二歲小姑娘的身體,縱使精神在集中也是在深夜里睡著了,而鐘星辰兩人見葉晴雨睡著,也不在是兩個人都關(guān)注,采取了輪流休息的方式,
次日清晨
“少爺,天色已亮,該準備離開了”易軍小幅度的晃動者鐘星辰小聲的道,他不想驚醒葉晴雨,一是小姑娘睡得正香不好打擾二是兩人的行蹤不便讓他人知道,哪怕不是敵人。
卻不知葉晴雨在她第一個字發(fā)出聲音是便已被驚醒,長時間奔走于戰(zhàn)亂地區(qū),她早已養(yǎng)成半睡眠的習(xí)慣,哪怕剛到葉府時進入過深入睡眠她也會在房間有異動時被驚醒。但她并不打算起來,從她睡著的時間段里鐘星辰二人沒有動她來看,這兩人并不是什么無惡不赦的人并且身份不低,既然兩人可以移動那她自然也是樂的清閑。
然而,當易軍推動了幾次后鐘星辰卻依然沒有動靜,讓易軍不禁有些著急,伸手一探,竟是發(fā)了高燒。這不由得他有些驚慌,在這隨時可能遇到敵人的地方發(fā)燒可是會致命的,尤其是還沒辦法醫(yī)治的情況下,怕是不到敵人鐘星辰都會因過度缺水而死。
“葉姑娘,請你醒一醒”萬般無奈之下,易軍只能求助于還在裝睡的葉晴雨。
“干嘛啊,別打擾人家睡覺”聽到人家叫自己,葉晴雨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裝睡,旋即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半睜著眼看著易軍,假裝迷迷糊糊的問道。
“葉姑娘,免費你看守一下這個山洞,我家少主發(fā)了高燒,我需要一點時間去尋找水源,待我回來,他日必有重謝!”易軍認真的道,畢竟從短時間的相處來看葉晴雨并非敵人何況眼前的情況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葉晴雨,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可以,但你總得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不然以后去哪里找你們?去心里嗎”葉晴雨了解了眼前之人所要表達的意思后也是點了點頭,俏皮的道
“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名為方勸,少主名為成鋒”易軍這才發(fā)覺還沒有說過自家姓名,當即也是隨機取了個名字
“嗯,那方權(quán)你去吧,這邊有我就行了”雖然知道十有八九不是真名,但葉晴雨也不在意,詢問姓名只是出于禮貌以及方便稱呼罷了,至于真假,這重要嗎?
易軍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鐘星辰,也是心一橫,他知道回來之后要么人都好好的要么兩人都不見要么只留下一具尸體,這是一場博弈,要不然鐘星辰必死無疑。想通后便踏出洞口尋找水源,一般林子里都會有水源,或者周邊有水源,否則很難長成一片森林。
易軍走后,山洞中便只剩下鐘星辰和葉晴雨二人,本著醫(yī)生的職業(yè)習(xí)慣就上去給鐘星辰把把脈,看著眼前逐漸放大的葉晴雨,鐘星辰不禁有些慌了,事實上早在易軍求助葉晴雨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太過虛弱沒有發(fā)聲。所幸葉晴雨只是給他把把脈,并沒有做其他事情
“原來她還是個大夫”鐘星辰朦朧的看著葉晴雨熟練的手法也是猜測出了葉晴雨的老本行,心中也是有些奇異的感覺,這還是他除母親外第一次接觸到女孩子的手,與他母親的感覺不太一樣。
芊芊玉手透著嬰兒白,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擠出水來,白白的膚色,想拿初雪一般,卻看不出一點蒼白。接觸時帶有一絲絲冰涼卻又不顯得寒冷,那把脈的按動仿佛撥開了他內(nèi)心的某種東西。
“咦,你盡然醒了,你這燒的有點嚴重啊,看著情況估計是箭傷發(fā)炎引起的,再加上你失血有點多恐怕有些棘手,不過誰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