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帶你們一起走。”
幾個小時前,索崇云一家被困在山上,為了讓陳清瑤和孩子順利逃出去,他讓陳清瑤帶著孩子躲在一個山洞里,自己一個人去把潭耿他們引開。陳清瑤跟伍秋雨自是不愿意,索崇云求她“我對他們還有用,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你先把孩子安全帶出去,我會再找機會出去跟你們匯合的。”追兵漸進,陳清瑤含著淚答應了索崇云。潭耿抓住索崇云后讓潭志帶人在找到索崇云的附近繼續尋找陳清瑤和伍秋雨,自己帶著索崇云回去折磨發泄。潭志很快就發現了那個她們藏身的山洞,但他把隊伍支開了,在山上磨蹭的差不多后正要回去復命,潭耿帶著幾個人回來了,他宣布放火燒山,把她們逼出來,潭志沒辦法,只好照辦。點火后不久潭志到洞口附近把陳清瑤和伍秋雨“抓”了出來。
伍秋雨再次見到索崇云,他被綁在柱子上,已經奄奄一息,潭思齊守在他身邊。潭耿騎在馬上大聲喊“索崇云,我把她們帶回來跟你團聚了!我潭耿是從不對女人下手的,你放心好了。”然后吩咐看守把索崇云放下來,陳清瑤跟伍秋雨哭著跑上去抱住他。聽到潭耿的話,索崇云崩潰了。他最后的一絲幻想已經破滅,她們果然沒能逃出去,他后悔自己的決定,如果不掙扎,就這樣安安分分在這里生活,孩子至少可以平安長大。他懊惱萬分,對著妻女艱難地重復著“對不起”。
看著這一幕潭耿覺得還不夠解恨,轉山對一旁的老癩頭說“老癩頭,你打了這么多年的光棍,想不想嘗一嘗女人的滋味?”頭上零星散布著五六塊拇指大小頭發的老癩頭一聽這話馬上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嘴臉,拼命點頭“想!想!”潭耿冷笑著說“他老婆就歸你了,你可要照顧好她!”一旁的潭志見狀立馬硬著頭皮插話“大哥,這不公平吧,人是我找到的,飛兒他娘走得早,我也是打了這么多年光棍了,大哥你可不能偏心。”潭耿罵道“一群好色之徒!”潭志不說話,對著潭耿諂笑。被截胡的老癩頭敢怒不敢言,到嘴的天鵝就要飛了。索崇云深感絕望,他們就像籠子里的家禽,由賣家任意指定買家。潭耿又宣布“大的給你,小的給老癩頭!”聽到這里,索崇云一口血噴出來,喊著潭思齊的名字,潭思齊靠上來,他抓住潭思齊的手,又摸索到妻女的手,放進潭思齊手里,然后就斷氣了,三個人嚎啕大哭。老癩頭樂滋滋上前去抓伍秋雨,潭思齊和陳清瑤護著他,潭耿一看怒不可歇,沖過去給了潭思齊一腳“你還是不是的的兒子?”潭思齊倒在地上,又上來兩個人抓住了陳清瑤,老癩頭把伍秋雨扛在肩上,謝潭耿后志得意滿地離開。潭志急了,叫上潭飛謝過潭耿后也把陳清瑤綁起來放到馬背上走了。
一到家,潭耿把陳清瑤抗上樓,一邊說“嫂子,得罪了。你安心在這里等著,我一定把那孩子救出來。”一邊給她松綁。陳清瑤有些錯愕,不知道潭耿這是要耍什么把戲。給她松綁后,潭志吩咐兒子看好家,不許任何人進來,看好陳清瑤,不能讓她亂跑,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來一摞紙幣揣進兜里,急沖沖出門了。當潭志騎著馬風一般趕到村尾的老癩頭家時,老癩頭也剛進門,他放下伍秋雨正樂呵呵要關門,還沒下馬的潭志大喊“老癩頭!”老癩頭一看來人,無奈地停下關門的手,諂笑著說“志哥,是你啊!你不回家照顧嫂子,來我這干嘛啊?”潭志翻身下馬,兩三步就竄上了樓梯來到老癩頭跟前,老癩頭擋在門當中,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屋內傳來伍秋雨的嗚咽聲和敲門聲。潭志笑著說“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老癩頭無奈,只能側身讓潭志進去。
潭志進去后發現伍秋雨是被關在了房間里,他把門打開,看了一眼伍秋雨,把門重新關上,然后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老癩頭被他弄得一頭霧水,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也不敢問,只等著他開口。潭志坐好一直盯著老癩頭看,也不說話,直盯得他頭皮發麻。最后老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