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出了何事?”衙役的腳步聲愈來愈近,高將軍很快反應過來,急聲問道。
司馬問之不能開口回應,聽后頻頻轉動雙眼,示意高將軍擊打他的腹部,希冀能有效用。
高將軍見狀,雖然不知隱情,但能夠知曉他的意圖,伸手想要去撫摸。還未觸碰到時身軀一震,隨即變得無法動彈。
“師叔莫慌,是我制住了他。此刻摒除雜念,容我所做,莫要抗拒。”司馬問之內心剛剛生疑,一道聲音傳入耳中。
雖不熟悉來人聲音,但聽其對自己的稱呼,司馬問之知曉此人是青玄山玄字弟子。此時此刻十萬火急,他不再顧慮高將軍,沉心靜氣,等待來人有什么作為。
幾息過后,一股暖流自他神闕穴涌入,隨后進入丹田。
暖流是來人渡過來的靈氣,并未對將近崩潰的丹田形成沖擊。剛剛進入,便裹挾里面原有靈氣倒流。
靈氣回返之后,沖入體內脈絡,之后勢如破竹,借勢沖擊司馬問之任脈剩余穴位。任脈疏通,督脈亦通,脈絡之中的靈氣循環一周后,重新歸于丹田之中。
任督兩脈暢通,丹田成功開辟,司馬問之由初門修為,跨入道人修為。
任督兩脈貫通的同時,一眾衙役在無賴的引領下,打開廟門進入。開門后像是沒有看到幾人所在的方位,胡亂翻找起來。
未翻找多久,無賴有了收獲。不久之前幾人分食剩下的兔骨還未掩埋,被衙役們收為證物。
看到衙役與無賴對自己視而不見,司馬問之知曉此事是方才的青玄山弟子所為。令別人對自己視而不見的術法中,幻術與隱身術皆可做到。但隱身術只可隱去自己,來人施展的是幻術,司馬問之二人此時在他人眼中,是山神的守衛石像。
沒能在廟中找到賊人,無賴很不甘心,久久不愿離去。他丟失的并非只是一只搶來的野兔,還有一升糙米。
沒有找到賊人,衙役們也不愿離去。
無賴夸口,說他見到偷盜野兔那人腰間錢袋鼓鼓囊囊,怕是有銀錢百兩。衙役們并不在乎無賴如何,他們在意的是銀錢。無論是不是賊人,先拿下錢袋,其余事情好說。
“道長,可能將他們引走?”未過多久,司馬問之穩定修為,見屋中一眾衙役與無賴還在尋找,開口問道。
“回師叔,可施展靈爆,將他們震暈過去,再將這些人扔到野外”來人覺得這些人聒噪,回應時候說出方法。
“不可,若是不能將他們引走,可將我與高伯移到別處。”司馬問之聽后拒絕,說出自己的抉擇。
震暈無賴與衙役確是良方,但俗人受到靈氣激蕩后會大病一場損毀壽元根基。這些人只是有些貪念,罪不至此。
來人聽后點頭,掐動手訣,開始施展術法。幾息過后,手訣剛剛停下,門外出現兩個身影,現身之后就向遠處跑去。
“張頭,就是那兩人。”無賴眼尖,看見有身影,忙出言提醒衙役。隨后,眾衙役與無賴一起追了出去。
兩個身影也是來人施展的幻術,無賴并未看清楚。但司馬問之看到了幻術幻化的二人相貌,并不是他與高將軍。
“無量天尊,玄禮拜會地靈師叔。”
廟內衙役與無賴離去后不久,來人撤去幻術現出身形。隨后上前見禮,拜見司馬問之。
“此事多賴道長相助。”
玄禮開口之后,司馬問之知曉他是上清宗弟子。
青玄山三宗弟子,拜見另外兩宗長輩,道號之前多會加上所屬宗脈,玄禮只說了自己的道號。并且,之前在上清宗門,他也曾聽過玄禮名號。
“無需言謝,師叔吉人天相,玄禮不敢居功。”玄禮聽后,皺著眉頭回應。
意料中的事情有些已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