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縣縣衙后衙中,在玄風順從以后,成都縣令遵從承諾。將他們押入囚牢以后,沒有再刻意為難三人。
囚牢之中,男女犯人向來是分開關押,凌霜也沒有例外。甚至為了防范三人再有作為,玄風與司馬問之二人也被分到不同的牢房。
雖然看不到彼此,但是這樣不影響傳音。眾多衙役守在外面的時候,玄風向凌霜和司馬問之傳去音訊,衙役成了擺設。
此前在后衙中,成都縣令遲遲沒有現身時,玄風覺察異常后已有懷疑。待縣令落座以后,他又施展尋靈查探四周,知曉屋子周圍藏有數人。
隨后續茶女子上前,滑倒前他也有防范。
熱茶傾倒過來時他本能夠閃躲卻沒有閃躲,是刻意做給他人看。在他眼中,成都縣令先問三人的修為,不是沒有目的。
三人相互傳音后,凌霜如夢初醒,司馬問之聽后不再疑惑。最后傳音時立下約定,子時將過的時候,三人在牢房外面匯合。
子丑相交的時候,是一個人一日中最困乏疲憊的時候。那時獄中衙役防備最少,便于三人施展術法。
距離約定時辰尚早,司馬問之不用做任何準備,坐在牢房一角閉目思索如何脫身。
不過不是從牢中脫身,也不是從縣衙脫身。白日里制住玄風的那個女子,術法修為都粗魯淺薄,不能將三人留在此處。
他此時想的,是如何避開玄風與凌霜二人后離開此處。
在剛剛傳音的時候,玄風語氣中沒有焦急,表明此時他已有計較。再過一些時候,得到想要的消息后,三人就要回歸山門。
關押司馬問之的房間,里面還有其他犯人。犯人也分三六九等,也有自己的江湖。但是在他思索的時候,沒有任何人上前打擾。
早些時候,同牢的犯人中有人打過他的主意。但是衙役交談時候說他是生吃百姓的妖魔,聲音雖小也被這些犯人聽到,隨后嚇得遠遠躲開。
子時未到,外面有的衙役已經開始呵欠連連。快到約定的時辰時,玄風施展幻術將眾多衙役的感官蒙蔽。
此事白日里也可以做,但白日里衙役精神飽滿,將這么多的人蒙蔽,需要耗費巨量靈氣。
子時過后,三人先后走出牢籠。穿籠而過的時候,眾多衙役和同牢犯人如同未見,絲毫沒有反應。
相聚以后,三人直奔縣令的居所。解鈴還須系鈴人,關押他們的是此人,能夠還幾人真正自由的也是此人。
此外,對于前來此處的目的,玄風已有謀劃,成都縣令是其中關鍵一環。
走到距離成都縣令居所不足二十丈時,玄風施展尋靈術法,查看周圍情勢。確認沒有同道中人以后,他再次施展幻術。隨后幾人走入居所,開始按之前約定行事。
居所內,成都縣令正在熟睡。突然感覺眼前有金光耀眼,經受不住后捂著雙眼醒來。等到稍微能夠適應金光以后,他急忙從床上滾落。
“不知菩薩到此,未曾遠迎,罪過罪過。”耀眼金光中,成都縣令看到觀世音菩薩和兩旁的童子。下床以后跪拜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著。
觀世音菩薩是玄風幻化,兩旁善財童子與龍女是司馬問之與凌霜假扮。
道人不入寺廟,也不會假扮佛教弟子。玄風幻化的,實際是玉清一脈的慈航道人。
天地元劫封神一役過后,慈航道人遠渡西方極樂凈土修行,化身觀世音菩薩,但三清中仍有此人位置。
“今日白天,為何無故關押我的弟子?”成都縣令跪拜不停的時候,玄風開口質問。
“弟子是經高人指點,說這幾人是吃人的妖人,想著為民除害,才將那幾人關押。”玄風質問時語氣嚴厲,成都縣令聽后磕頭如搗蒜,連忙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