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與道長有莫大干系。”徐兵謹已預備好說辭,待他回應以后隨即回復。
“道長來之前,鳳至仍有手書,是由他人送到堡中。內中詳盡講了許多事情,大多與道長有關。并且再三叮囑,將道長安頓以后先莫相見,遣人去他那里后再去拜會。”
“當真?”司馬問之不能盡信。
“當真。遣去的那人剛剛回返,也隨我一起前來追尋道長。”徐兵謹回應的同時,招手令仆人上前。
不能盡信,就要確信。司馬問之沒有避諱,等待那人走近以后,伸手搭脈查看。
精氣虧空,氣脈紊亂,此人之前確實有過長途奔波,不是這十余里騎行所致。
“徐大人說了什么?”查探過后他反問回去。開口的時候,語氣不再冰冷。
“方于徐氏與洛陽徐氏本是一體,鳳至懇求道長再伸援手,救助徐氏本宗。”徐兵謹見他詢問臉色大喜,回應的言語愈加懇切。
“不可再與拓跋龍陽過分親近。”司馬問之聽到懇求,思索后松了口。
“使團眾人走后,不會再與他們有瓜葛。”徐兵謹說出承諾。
“也無需一刀兩斷,親疏有度即可。”司馬問之見他會錯意思,開口糾正。
“如此甚好。”徐兵謹聽后,心緒大定。
司馬問之回心轉意,沒過多久,一行人開始向徐氏塢堡回返。
回返之時,馬匹不夠。
徐兵謹堅持讓司馬問之坐在馬上,由他親自牽著韁繩,并將他人送過來的馬匹一一拒收。
好在路程并不太遠,一個時辰過后,眾人回到堡中。
徐兵謹離開前已經吩咐管事,等他離去后,先行將拓跋龍陽一行人安頓。因此回來時堡中靜謐一片,不見之前喧鬧聲音。
但不久以后,堡中靜謐被破去。多有仆人密步匆匆,手中托著一干生活用度。
徐兵謹為示誠意,等不到天明,連夜下令將司馬問之居所從側面搬到正院。
一番折騰,再次安頓好的時候已經過半夜子時。
新屋子比之前大了許多,徐兵謹細心有加,還在屋中備了一張小床。瑯琊跟著奔波許久有些乏累,竄上小床后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
司馬問之卻一直在床上睜眼躺著,遲遲無法入睡。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徐兵謹親自將他找回后,安置在正院大有深意。
正院中都是徐氏宗親嫡系,一旦有了危難,司馬問之就在近處,可快速出手救援。
“心軟誤事,又立危墻。”想到此處,他心中不禁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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