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
“師兄,有勞。”搖頭過后,他開口招呼。
拓跋龍陽也是修行人,昨日回魂以后,他就知曉司馬問之為他做了什么,也知曉為什么會讓眼前女子留在這里。司馬問之是為他受了秋雨臉色,令他覺得有些愧疚。
“舉手之勞。”司馬問之客氣回應。
回應過后他幾步上前,坐在秋雨之前位置抬手搭脈,渡靈查看詳情。
魂魄穩固,脈象虧空。
結果在他預料中,還需幾日靜養。
“學藝不精,令師兄操勞,多有愧疚。”拓跋龍陽感受到靈氣入體,開口告罪。
“無心對有心,安北王只是被人算計,情有可原。”司馬問之撤回靈氣,開口勸慰。
二人交談的時候,屋外傳來腳步聲音。步堆像是前去打探消息,走進來的時候行色匆匆。
“如何了?”
見他走進來后,拓跋龍陽即刻詢問。
“回安北王。北去探子昨日才從此處離開,來回將近三千里,需要三四日才能回返。倒是宋國那里,方才有了消息。”
“什么消息?”拓跋龍陽再次問道。
“宋國的接應人員已經到了邊境兩日,昨日遣人去了河南尹那里,詢問我們為什么還沒有走到,并催促我們快些前行。”步堆將探到的消息如實告知。
“如此說來,那夜黑衣人確實不是受劉義隆派遣?”拓跋龍陽聽后反問。
“此事不明,下官不敢置喙。”步堆聽后臉上現出驚恐,連忙回應。
“罷了,你也不易,下去歇息吧。先莫要南行,等北去之人回返以后再做定奪。”拓跋龍陽見狀作下吩咐,遣他離去。
步堆剛剛離去不久,屋外又有人走進。秋雨在屋中聽出來人的腳步聲音,主動上前相迎。
是穆老。
穆老前來,是尋找司馬問之。他剛剛去側院找過,無果回返的時候,正好碰到步堆。
“穆老,什么事?”司馬問之本以為他是來探視拓跋龍陽,聽到是來找自己后開口詢問。
“是宗主有事勞煩,請道長前去。”穆老回應。
司馬問之聽后看向拓跋龍陽,見他點頭以后,跟著穆老離去。
“道長,宗主所求事情,若無把握不可勉力強行。”
去往徐兵謹居所的路上,二人一前一后走著。半程過后,穆老沒有任何征兆突兀開口。
司馬問之聽后沒有回應,片刻以后進入屋中。
“道長道術高超,是否也通醫術?”
見來人趕到,徐兵謹將穆老支走,屋中只剩兩人的時候,他開口詢問。
“不是主業,略有涉獵。”司馬問之回應謙遜。回應過后,他想起今日從仆人那里打聽到的事情,反問過去。
“是什么人,是什么疾患?”
“是犬子。是,是…”徐兵謹似有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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