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得。
“皇兄令叔父拓跋素與執金吾桓貸留守這里,提防夏國兵馬襲擾。”拓跋龍陽的回應,印證他的猜測。
“安北王有什么心事?”司馬問之問道。
拓跋龍陽兩次回應,都有欲言又止的神情,第二次回應后被他察覺。
“對于鎮守一事,叔父沒有異議。但是他向皇兄提了請求,令師兄也留在此處,與他一同留守。”拓跋龍陽聽后有些猶豫,片刻過后還是作了答復。
“安北王替我應下,還是替我回絕了?”司馬問之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連忙詢問結果。
“不容回絕,皇兄即刻遣人書寫了王命,稍后便會到來。”拓跋龍陽回應的時候,臉上帶著愧疚和難色。
話音剛落,還不等司馬問之反應,門外傳來喊話聲音。傳遞拓跋燾王命的宦官,到了二人屋子的門外。
宦官所說,與拓跋龍陽剛剛說的的沒有差別。司馬問之聽后,直接將旨意接過去,送宦官離去。
“是否詫異,我為什么會這樣快的轉性?”傳旨官員走后,司馬問之對著滿臉疑惑的拓跋龍陽問道。
“方才我確實在擔心,師兄會與趙倪起沖突。”拓跋龍陽承認了。
趙倪是拓跋燾貼身侍候,職銜雖低,但時刻伴駕隨行,多被人奉承。司馬問之若是不從,難免會與他爭執,也難免會引禍上身。
“沖突了又能如何,大不了一走了之,我是怕給你惹下麻煩。”司馬問之將旨意隨手扔在一旁,回應得毫無畏懼。
“當真?”拓跋龍陽不信。
“當真三成。”司馬問之沒有妄言。
其余七成,是為自身考慮。
拓跋龍陽曾經說過拓跋燾的秉性,因此這次直接下旨,應當也是一次試探。按照司馬問之以前秉性,定會拒之不受。
但留守統萬一事不同。
留在此處,就會遠離拓跋燾,即便再有試探,天高路遠,他會有更多工夫斟酌與反應。
況且之前行軍斗法,他體內靈氣消耗過半,急需補充。平城并不適宜,統萬好過許多。
兩日過后,統萬城中人聲鼎沸。出征兩月有余,魏軍得勝回返魏都。
與魏軍一同回去的,還有數萬牲畜與無數珍寶。
魏軍離去的時候,拓跋龍陽想著與司馬問之道別。遍尋以后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最后遺憾離去。
司馬問之是故意不見。
即便以后不是不再相見,但離別總會令人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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