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大院內,書房中,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身著便服,懶洋洋的躺在太師椅上,只見他雙目炯炯有神,直勾勾的盯著書案上兩塊金燦燦的疙瘩,所有所思。
一旁,一位中年男子筆直的站立著,似乎對這金疙瘩絲毫不感興趣,老者將金疙瘩小心翼翼的攥在手里,摩挲一番后,朝中年男子說道,“師爺,你說這金疙瘩有什么好的,為啥我一看見它就走不動路了呢?”
師爺面露微笑,“鎮長大人說笑了,這世間凡夫俗子哪有不愛金子的。”
鎮長搖搖頭,將金疙瘩收了起來,“可老夫覺得師爺就不是太喜愛金子!”
師爺依舊面露微笑,“不是鄙人不愛,實則不能,在土家鎮,您才是天呀!”
鎮長眼睛一瞇,微微搖頭,“非也,以師爺您的本事,別的不說,隨意考個武職,官級必當超過老夫,這也是老夫很不解的地方,犬子雖然資質過人,可這也不是您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土家鎮的緣由吧?師爺您已經武體九段,再往上一步即為仙人,莫非這土家鎮有什么寶貝不成?”
師爺嘆了口氣,“武體九段又能如何?仙家終究是仙家,他若不收,我等凡人又能如何?若不能延長壽命,區區數十載,即便是腰纏萬貫,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唉!”
二人似乎都有心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正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暴力撞開,陳沐瞬間沖了進去,“爹!爹!有人抓到索馬里劫匪來領賞了!露餡了!”
“一天到晚毛手毛腳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鎮長頓時大怒,“師爺還在這兒呢!”
陳沐有些意外的看了師爺一眼,朝他鞠了一躬,“徒兒見過師爺!”
師爺一把扶起陳沐,“不敢不敢,陳公子心性純良,他日進入仙門,前途不可限量!季某不才,先恭喜鎮長,恭喜公子。在下告退。”言罷季師爺就要退去。
鎮長一把抓住季師爺,“師爺莫急,你我二人親同手足,不妨事,沐兒,你詳細把索馬里劫匪的事情說給聽,要是漏掉一個字,我撕爛你的嘴!”
陳沐并未理會他爹的威脅,將韓地三人的情況詳細的這么一說,鎮長聽后捋了捋胡須,眼睛瞇成一條縫,“如此說來這韓地倒是識時務,只怕那李軒會壞事,既然他二人并非本地人,師爺,麻煩您走一趟!”鎮長說完朝季師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季師爺呵呵一笑,“不急,我先去會會這二人,能不見血最好不過,倘若他們不識抬舉,那只好一個都不放過了!天大地大沒有公子進入仙門大,老爺您盡管放心!”言罷季師爺朝二人一作揖,瞬間消失。
陳沐見季師爺離開,不滿的看了他爹一眼,“爹,您這是瞎鬧!秦叔都武體三段了,鐵匠鋪名氣也不小,孩兒還等著娶秦嫣呢,您這說殺就殺的,肯定鬧的滿城風雨!”
陳鎮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懂個屁!算了,你還是好好練功,這次入選不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今年肯定沒問題!”陳沐嘿嘿一笑,“我已經武體三段了!其他人都還沒有進入武體三段的呢,看好了!”只見他將手使勁往書案上一拍,噗的一聲,書案化作粉末,當場去世!
陳沐心里美滋滋,一抬頭就看見他爹暴怒的眼神,暗嘆一聲不好,直接開溜,只要跑的夠快,鎮長的咆哮聲就追不到他!
秦家鐵匠鋪內,秦叔將秦嫣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二指并攏,搭在手腕,雙目有些空洞。李軒韓地二人大氣不敢出,李軒看了看腦海中的系統,并未發現怒氣值增長,內心松了一口氣。
半晌過后,秦叔嘆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盯著李軒二人,問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嫣兒氣血不足,脈搏紊亂,而且還有些力竭,你們到底遇到了什么?”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