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靈液自池底噴涌而出,朝跳蚤大爺席卷而來!
“吱吱!”跳蚤大爺憤怒的朝那股靈液嘶鳴起來,周身被一股詭異的黑色濃霧所籠罩,任憑靈液如何拍打,依舊不能滲入分毫!
靈液似乎有些憤怒,化為一團,將跳蚤大爺死死裹住,猛的一拽!
噗通一聲,跳蚤大爺?shù)洌炀蘩司従復(fù)巳ィ磺蟹路饛膩頉]有發(fā)生過一般,四周又恢復(fù)了平靜!
“唉!”李軒嘆息一聲,雙手合十,朝禁制鞠了一個躬,“跳蚤大佬生于某年某月某日,卒于今天,他帶著我們眾人破陣的希望,一去不復(fù)返,嗚呼哀哉,歌以詠志!
回顧它的一生,雖然短暫,但是燦爛!
我們愿請長白山的松濤敬致挽辭,
我們愿請興安嶺的雪峰高披挽聯(lián),
我們愿請松江嫩水清流吟唱挽歌,
我們請松嫩平原的桃花柳絮權(quán)當(dāng)冥銀,
我們請科爾沁草原肥牛嫰羊牲作貢品,也難以表達我們的緬懷深情。
永別了,我親愛的跳蚤大爺,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阿彌陀佛!阿門!”
韓地也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拍了拍李軒的肩膀,“節(jié)哀!跳蚤死不能復(fù)生,你也別太難過,要不咱吃只雞慶祝一下?”
“有道理!”李軒眼睛一亮,朝韓地豎起大拇指!他取出兩只雞,二人開始大快朵頤,“哇咔咔咔!舒服!”畫風(fēng)轉(zhuǎn)變太快,眾位刀門弟子大腦瞬間短路,思緒一時間不能跟上優(yōu)秀的二人!
韓地輕撫同源跳蚤小影,笑而不語,小影瑟瑟發(fā)抖,直接跟他神識交流起來,一個三歲女童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爸爸!我乖乖聽話,你不要把我丟進去!以后你讓我嘬我才嘬!”
韓地滿意的點點頭,這波不虧!李軒刷的一聲祭出木夕劍,朝韓地一努嘴,“老韓,找塊石頭,我給它刻個墓碑!要不找兩塊算了,給小影也刻一個!正好做個伴!”
小影表示不服!正在這時異變又起,平靜的池水突然開始涌動起來,最中央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急速旋轉(zhuǎn)起來,不一會兒,一只黑色蟲子飛出!
只見其背部翅膀上不知何時多出來數(shù)顆金色的微小斑點,翅膀每撲騰一下,憑空帶起一陣旋風(fēng)!李軒淚如泉涌,也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大喝一聲,“跳蚤大爺威武霸氣一桶漿糊!”他一把丟掉手中刻了一半的石頭,“我就知道你沒死!強無敵!”
嗖的一聲,跳蚤大爺直接沖出禁制,瞬間貼在他無名指上,破口大罵,“你要害死爹?跳蚤不會游泳知道嗎?”
李軒只感覺手指一疼,“別別別!我立馬道歉!求你!噢~~~~~~no!”噗通一聲,他只感覺眼前一黑,瞬間撲倒在地。
跳蚤大爺仿佛有些生氣,一頓猛嘬,李軒失去了意識,渾身抖動不止,直接昏死過去!
三天后,李軒和白生同時醒來,后者萎靡不振,前者精神抖擻!捏著個黑蟲,一臉興奮,“跳蚤大佬,我還有個計劃!這次保證能成功!”
跳蚤大爺“兒子,你該不是又要坑爹吧?皮又癢了?”
李軒抽出木夕劍就要抹脖子,“我有個系統(tǒng)已經(jīng)夠心累了,你也要和我作對?咱說好了不喊兒子的,信不信我當(dāng)場自掛東南枝?”
跳蚤大爺“你總得有個名兒啊!李軒不算,作為父親我得從新給你起個名字,從今天起你就叫小李子了!”
“那不是男人的名字!”李軒表示嚴重不服,不過他忍了,起碼比喊兒子強!“記住了,你別鉆進去,先弄出點破腚——破綻!讓我先鉆進去!只要成功,我天天讓你嘬!”
“沒問題!”跳蚤大爺表示準(zhǔn)了!“小李子,咱先準(zhǔn)備一下,趁著他們不注意悄悄破陣,不能便宜了這幫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