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怕有閃失,為何不多派點(diǎn)人過來!”
“小友有所不知,這方圓百里之內(nèi)均有金元門大能堅(jiān)守,任何進(jìn)入的人群都會受到盤纏?!崩铋L老依舊如浴春風(fēng),“只是難免人多眼雜,為了諸位的安全,只能出此下策!小友若是想外出,不妨隨老夫一起!”
“得了吧,叨叨了半天,哪里還有興致!”李軒冷哼一聲,若是和這老東西一起,還怎么四下勘察?
要是平日還則罷了,若是一遭不慎被他看出端倪才是麻煩事,李軒只得硬著頭皮壓住火氣,郁悶的返回了住處。
陸欣見李軒回來,不由得問道,“你不是要出去逛逛嘛?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李軒心情不好,嘀咕道,“今天你怎么能靜下心來在這里打坐?”
陸欣臉一紅,數(shù)次欲言又止,李軒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瞪著閔瑋便呵斥起來,“你早知道這附近有金元門的人把守?”
閔瑋不卑不亢,“為何有此一問?”
“廢話!陸欣能閑得???我早上邀請她出去,她卻搖頭,你敢說不是你示意的?”李軒提高了嗓音,“把我們當(dāng)做犯人一般看守起來,你也能忍得???身為土元門代表,你不為我們爭取正當(dāng)?shù)臋?quán)益就罷了,竟然如此忍氣吞聲?老祖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閔瑋依舊面不改色,“都是為了安全著想罷了!”
李軒自然不會因?yàn)檫@句敷衍之詞就善罷甘休,死死盯著他,“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閔瑋閉口不言,李軒只得閉眼生悶氣。
一旁的陸欣見李軒不悅,小聲說道,“師兄,剛剛其他大陸的弟子過來邀請我們?nèi)⒓蛹瘯兀 ?
“集會?什么集會?”李軒眉頭一皺,問道,“在哪兒?”
陸欣看了一眼閔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偏殿。
李軒狠狠瞪了閔瑋一眼,拉起陸欣就走,“我們先去,別管這個家伙!”
偏殿內(nèi)擠滿了人,好似在商議著什么東西,見李軒陸欣進(jìn)來,都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二位想必就是土元門親傳弟子了,歡迎歡迎!”
李軒也行了一禮,四下看了看,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
“我等能相聚一堂也算是緣分,閑來無事,交流交流修煉心得,里邊請!”
陸欣顯得越發(fā)好奇,李軒只得拉著她入座,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為首的是一位年過中旬的男子,一身紅色道袍頗為惹眼,李軒見眾人都夸夸其談,并無任何不悅,只得開口道,“這位想必是火元門親傳弟子了,不知苗鳳可還安好?”
男子笑道,“沒想到道友竟然知道苗師叔!”
“曾經(jīng)在試煉之地有過一面之緣罷了,”李軒隨意胡謅了幾句,步入正題,“為何她沒有帶隊(duì)前來?當(dāng)年我有幸見過她的英姿,想必年輕一輩少有能超過她的?!?
“道友說笑了,”男子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師叔已然邁入靈神境,自然是無法參加這次慶典的。”
李軒哦了一聲,旁敲側(cè)擊起來,“莫非參加這慶典還有修為上的要求?”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男子繼續(xù)搖頭,“不過看我等幾位的修為,似乎都是靈空境修士帶著靈動期弟子呢!”
“說的沒錯!”李軒開始循序誘導(dǎo)起來,“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好像所有的宗門都商量好了似的,我總感覺這慶典怪怪的!”
男子呵呵一笑,“道友多慮了,在下苗陽,多年清修,極少參加修士的婚禮,也不知其他人是如何舉辦的。無論如何,我等乃其他大陸欽派人員,安危自然不用操心?!?
李軒依舊愁眉不展,“話雖如此,但你們難道不覺得有些過分嗎?竟然阻止我等外出!這和軟禁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