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禮繼續(xù)!”
宮文瑾依舊在喃喃自語,聽聞婚禮還要繼續(xù),只得看著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宮家家主,哀求道,“哥……”
宮家家主眉頭一皺,正欲說些什么,被李長老護(hù)在身后的眾人開口道,“既然婚禮出了些狀況,怕是有些不吉利,不如改日再……”
宮家家主并未強(qiáng)求,臉色復(fù)雜的看著李長老,后者思索一番,隨后笑道,“也是,那賊子想必跑不遠(yuǎn),眼下我們還是先將他擒了!”
“如此甚好!”苗陽呵呵一笑,“既然如此,我等也有些累了,還需先回房休息一番。祝李長老早日抓住他!”
李長老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有讓開道路的意思。
苗陽眉頭一皺,冷聲說道,“長老什么意思?莫非想將我等囚禁在此地?”
“嚴(yán)重了!”李長老依舊面不改色,笑道,“此子乃靈神境修為,若是殺將回來,以老夫的修為只能護(hù)住一二,若你們分散而居,實(shí)在是防護(hù)不過來。不如暫留此地,我等必然保你們周全!”
剛剛那一幕還在眾人眼前,他們又如何不知事有蹊蹺?
且不論李軒意欲何為,長相有沒有幻化自然一目了然。
若真是仇家尋來,將眾人誅殺在此,屆時(shí)金元門和其他大陸結(jié)仇,豈不更好?
李軒以一敵二輕松逃走,若真有殺人之心,眾人必然難逃一死!
相比之下,金元門竟然妄圖將所有人繼續(xù)困在此地,結(jié)合李軒臨走時(shí)的一句,孰好孰壞有豈難分辨?
眾人的情緒逐漸失控,不少人都祭出了靈器,面色不善的看著李長老,喝道,“什么意思?還真想將我等囚禁在此地?”
“你們不要忘了,我等代表的是宗門!你們?nèi)羝鸫跣模貙⒉凰啦恍荩脮r(shí)天下大亂……”
“嚴(yán)重了嚴(yán)重了!”李長老呵呵一笑,朝宮家家主使了個(gè)顏色,后者嘆息一聲,攙起宮文瑾離開此地。
李罪依舊有些恍惚,就聽見李長老呵斥道,“李罪!還不速速結(jié)陣!”
“結(jié)陣?你們想要做什么!”
乒乒乓乓之聲不絕入耳,眾位弟子不再猶豫,手中靈器光芒大盛,竟然想直接強(qiáng)行沖出去!
李長老對(duì)此不聞不問,口中開始詠唱起詭異的咒語。
李罪見狀眼中精光閃爍,取出一粒丹藥服下,盤膝而坐!
宮家堡四周不知何時(shí)迸發(fā)出詭異無比的氣息,無數(shù)屬性各異的靈光沖天而起,朝大廳涌了過來!
李罪身上五顏六色的光芒同樣開始閃爍起來,隨著李長老念念有詞,無形的吸力將四周彌漫的靈氣吸納一空,盡數(shù)沒入李罪體內(nèi)!
原本攻向李長老的眾人只感覺渾身一軟,通通跌落在地,驚恐的看著李罪。
“你們想要做什么!別忘了我們的身份!”
“該死的,我的靈力不受控制了!他在抽走我們的修為!”
“那杯酒有毒!必須要通知宗門!”
……
謾罵聲不絕入耳,李長老與李罪二人充耳不聞,手中法訣不止。
李罪的氣息急速攀登起來,他痛苦的捂著眉心,竭力吸納融為一團(tuán)的靈力與法則奧義!
李軒早已傳送至龍吟劍處,一把抓起河蟹大爺,笑道,“嘖嘖,幾十年不見,你似乎變強(qiáng)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的爸爸……”
一柄平淡無奇的方刀落在它身上,李軒的聲音冷冷傳來,“再多說一句這個(gè),信不信我劈了你?”
河蟹大爺一陣哆嗦,驚呼道,“這是什么鬼東西,竟然比我的氣息還要強(qiáng)!小李子,這些年你怎么過的,給我說說唄!”
李軒嘴一歪,正欲吹會(huì)牛比,突然眉頭一皺。
身上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