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不想兩家再有往來,以致他問過一回后,再沒想問第二回。
放榜這日,李維昔和李維雙坐著大車到李橫家門口接李橫,到縣衙大門前去等發(fā)榜,未想剛到,三人下車,自大門處聚集了不少學子中走出一個人,慢慢往他們這邊走近。
“小雙,你認識?”李維昔瞇起眼,站在車廂旁,仔細打量來人,他不認得。
李維雙看了看搖頭“不認識,是來找阿橫的?”
李橫沒作聲,雖然來人他也不認得,不過來人的目光由遠至近,一直落在他身上,他覺得大有可能就是來找他的。
果然,來人近前直接站定在李橫面前“你就是李橫?”
李橫打量著來人“我就是李橫,你是誰?”
“木栩。”木栩也干脆,他長李橫四歲,個子高李橫足有一個半頭,神色倨傲,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李橫“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
“聽說過,鼎鼎大名的木才子么。”李橫直面感受到木栩?qū)λ臄骋猓悬c兒納悶,不知這份敵意是從哪兒來的“倒是在下不才,木少掌柜能認得我,很是令我受寵若驚。”
“每逢縣試、府試、院試,各處賭坊都會開案首賭局,每每能上牌子讓人下注者,皆乃最有望得中案首之輩。”木栩是初見李橫沒錯,然并不妨礙他先了解李橫,先讓人畫了張李橫的小相給他看。
當木栩了解到李橫居然讓賭坊寫上其名諱再下注時,他連連冷笑三聲,覺得李橫李珠真不愧是一家人,皆是一脈相傳的無恥!
“此言甚是有理。”李橫很是贊同,很是感慨“故初時,我也就厚著臉皮讓賭坊多掛上一個寫有我名諱的木牌,未想這般英明的做法,不到一日,便令其他大小賭坊爭先效仿,一時間熱鬧得緊。”
后來李維雙替李維昔壓的五十兩白銀,便是在一家聞風效仿的大賭坊里下的注,同樣是一賠十的賠率。
木栩一噎,隨即板起臉,嗤之以鼻道“毫無自知之明,當真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