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諒!”
認得他是誰,顯然是有備而來,林之霍起身“事情已經過去,那鬧事之人也被押至府衙得到應有的懲治,趙公子不必如此。”
林之茂問“在那之前,你當真不知?”
林之茂這話剛問完,李橫就有種想嘆氣的沖動,這傻五玄孫,縱然黑痣青年真是趙淌授意來尋林之霍晦氣的,趙淌先前不會認,如今應該是得知林之霍乃京城權貴子弟后,方會到客棧來主動請責,那便更不可能認了。
呂云弓也覺得林之茂問得多余,沒等趙淌回應,他呵笑道“知不知的,反正事兒已經發生,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李橫看呂云弓一眼,這小子雖出自將門,腦筋卻靈活,往后前程應當不錯,傻五玄孫與這小子交好,多少能得到庇護。
趙淌一聽急了,口沫橫飛道“事先真是不知道,倘若知道,定然得阻止那混帳胡來!”
趙淌聲調突地拔高,聽得李橫挖了挖耳朵“好了好了,趙公子也不必激動,在場所有人,包括林大少爺這當事人,都沒想再追究。不知趙公子前來,有無其他事兒?”
明晃晃地趕人了啊,在場無不聽出李橫的弦外之音。
就算非趙淌指使,林之霍對這個趙淌也沒好感,安靜地認同了李橫的話,林之茂以大堂哥為榜樣,自然也是贊同,呂云弓則直勾勾盯著趙淌。
趙淌也是成家立室的人了,兒女都比在場四人少不了幾歲,倘若不是得知林之霍的真實身份,這一趟他是不會來的。
隨著年紀的增長,令趙淌增厚了臉皮之余,也比少年時知趣許多,當下笑出十足誠摯的善意道“沒有了沒有了,如此不打擾諸位了。”
趙淌來得突然,去得也匆匆,中間連坐下吃口茶都無,看得離林之霍這一桌的掌柜跑堂一陣不解。
他們聽是聽不到,只知道趙淌好歹在此次府試中呼聲很高,縱然不得案首,考過應也沒什么問題,經黑痣青年那晚的鬧騰,也成功地讓林之霍的身份爆了點兒小光,故他們覺得林之霍碾壓趙淌,碾壓得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