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賽第四組,明志堂曾皚挑戰正宗堂李橫第一輪輪,比試開始!”
孫少白高唱完,李橫曾皚兩匹馬兒已然疾奔出去。
“你說曾皚要是使什么陰招,讓阿橫墜馬受傷怎么辦?”林之茂甚擔憂。
“別說這些不吉利的。”呂云弓也有此擔憂,不過此時李橫已上場,再說這些毫無意義,“阿橫,沒我們想象中那么弱。”
“沒錯,阿橫不弱,一直都很強的!”李維雙自緩過勁兒來,又聽了李橫解釋后,他對李橫的信心成百倍增長,“不過,你們不是說書院里的馬兒是不可能有問題的么?”
“是這樣沒錯?!眳卧乒氐?。
“既然馬兒不會有問題,那你們還擔心什么?”李維雙終歸不太了解人心的黑暗面。
他想不出除了在馬上做手腳,眾目睽睽之下,曾皚還能如何計算李橫。
“小雙,你初到京城,書院更是剛入讀不久,許多人你都還不是很了解。有些人,你永遠想象不到他會有多陰險,當面笑著,轉過身便能刺你一刀。”林之茂目光緊緊落在場上落李橫一個馬身的曾皚。
呂云弓也發現了曾皚居然落后李橫一個馬身,疑惑道“曾皚的騎術與箭術一樣好,以他的騎術與好勝心,應當是騎在阿橫的前頭才對,怎么反而落在后面?”
“曾皚他想干什么?”李維雙雖沒聽太懂林之茂所言之意,不過呂云弓的話他聽得出來,曾皚是故意落阿橫一個馬身。
這其中定然有問題!
“不知道?!眳卧乒瓝u頭。
眼下他們在場外,除了看下去,他們幫不了李橫任何忙。
場上的李橫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精通騎術,自然也能一眼便瞧出曾皚騎術的優劣,曾皚明明騎術甚佳,明明可以沖在他前頭,當然此為他不想與曾皚爭一長短的情況下,但曾皚沒有。
曾皚故意落后他一個馬身,不知意欲何為?
李橫目落前方,中間點就要快了。
不增添花樣,騎射比試就簡單得多,到中間點那里挽弓射箭便可,眨眼間也就過去了。
不過曾皚既是有異,比試開始前小雙又特意喊話讓他小心,還迅速指了指曾皚,很顯然是消息靈通的五玄孫收到什么風,曉得曾皚欲在比試上對他不利,他得小心才行。
就在此時,曾皚突然夾腹喝斥,令馬兒快速沖刺,轉息間便超過了李橫。
李橫不動如山,依舊未增馬速,任曾皚騎在他前頭。
“超了超了!”李維雙抓著林之茂的手臂喊道。
“看到了看到了!”林之茂被李維雙抓得手臂疼,“你松手松手!”
李維雙反應過來是他抓疼林之茂了,抱歉道“對不起,我激動了……”
“沒事沒事?!绷种匝鄄诲e地盯著場上的賽況,“云弓,你說這曾皚這個時候才提速超過阿橫是何用意?”
“難說?!眳卧乒虏煌?,但有一點能肯定,“總歸不懷好意。”
李維雙被林之茂呂云弓一人一句猜測說得心驚膽顫。
與林之茂呂云弓李維雙三人一般,因著曾皚的臨近反超,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被曾皚此舉吸引住了。
頓時,本來比試一開始,全聚在李橫身上的目光剎那散去,全聚到曾皚的身上去。
“曾皚騎術果然了得!”
“初時慢些,只怕是在讓著李橫,臨了反超,這是必勝的把握!”
眾學子私議下,大都諸如此類的意思。
目光全被吸引走,李橫沒再被所有炙熱的目光盯著,渾身頓時覺得輕松不少。
該高調時高調,該低調時低調,他覺得此番比試,除了得出結果那一瞬間該高調高調,其他時間還是不要有太多目光落在他身上比較好。
曾皚騎過中間點瞬間挽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