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
“那名雜耍在北鎮(zhèn)撫司公堂上做完人證后,被押回北鎮(zhèn)撫司詔獄,昨兒得到準(zhǔn)信,那雜耍被顧千戶拷問,沒問出什么,死在了詔獄。”列稟了狄巡撫一事兒的諸多后續(xù)中的一條。
“厚待他的家人。”李橫說道。
“琴東家早在此前,便已安排人將他的家人盡數(shù)送出京城,此時該已平安回到老家了。”列回稟道。
“嗯,這便好。”提到琴沫,李橫想到他前世小金庫那把形如鋒刃令牌的鑰匙,不由低喃道“是該去挖出來了。”
有了小金庫,他大伯家的貧困問題迎刃而解。
列是習(xí)武之人,耳力好,聞言抬眼,見李橫是自言自語,他又低下臉去。
跟在新主子身邊不久,但他已然知道,公子還真不愧為老主子的徒弟,許多習(xí)慣竟是與老主子一模一樣。
例如,隨時隨地可賭。
又例如,喜挖坑埋東西。
“公子,宋鎮(zhèn)撫早有致仕之心,看情形最晚會在年底有所行動。”列順道稟起另一件事兒。
他進屋前,聽不歸說起公子在街上碰到顧田藍,顧田藍卻只藏于人群之中并不露面之事,不由說起近時四處行動時,鋒刃成員無意中挖到的這件事兒。
“這么說,顧田藍是要升職了。”李橫把玩著手中竹筒,也是想到日間之事。
“公子對顧千戶甚有信心?”列不解道。
在他看來,公子與顧田藍只打過一回交道,且還是只面對面一人吃喝一人干做的情形,公子卻像是十分了解顧田藍似的。
“顧田藍有能力,也夠狠,先時有宋鎮(zhèn)撫扶持,他在錦衣衛(wèi)的升遷不算慢,卻也引來了其他千戶的不滿。”李橫說出其中關(guān)健,“要如愿做上北鎮(zhèn)撫司首官之位,顧田藍還差立一件大功的機會。”
而這個機會,倘若能,他很愿意給顧田藍。
顧田藍算不上是個好人,但卻是個守諾的人。
列顧慮道“經(jīng)狄巡撫一事兒,顧千戶已然盯上公子,需不需要……”
“不需要。”李橫否了列想先下手為強的提議,“京城不缺聰明人,顧田藍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不會蠢到對我動手。因狄巡撫之事,他對我起了好奇之心,想來日間人群中不露面,他是想觀察觀察我。這也沒什么,對我好奇的人多如江鯽,多他一個不多。”
“是。”列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