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明年六月一過,我必是秀才之身了。”李橫一臉自信。
院試三年一次,在縣試府試過后的隔年六月開考。
“如此甚好!”孟子啟邊笑邊搖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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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郭敬城趁著午休的時間偷偷跑出國子監,直往孟府而來。
一見到李橫,郭敬城二話不說便問“小雙如何了?”
“應當快醒了,你坐下說話。”坐在李維雙客房內室桌旁的李橫招手讓乍乍呼呼的郭敬城坐下。
“關于我曾祖父,你可查出什么來了?兩日限今日便到了!”郭敬城是來看李維雙傷勢的,也是來揭賭約結果的。
李橫知道兩日限已到,逐將昨晚列同他說的事情轉述與郭敬城聽。
郭敬城聽完砸巴砸巴嘴,老半天才道“此事兒我知道,不過不是我查的,當年我曾祖父一病,隨后無法下床行走,孟院使診斷曾祖父乃是心病,我祖父便去查了,也查到了不悔山莊。”
“那郭世子可有去問過你姑祖母?”李橫嘴上問著,心里沒抱多大希望,估計問也是白問。
“當然問過,也問過我曾祖父,甚至祖父還厚著臉皮去找過林次輔、定陽候和楚尚書,可惜什么也沒問出來。”郭敬城為治好郭通的心病,五年來可是費了不少心思,但凡他能夠知道的他都知道,“你是想從這兒入手?”
“除此,你有更好的法子?”李橫反問道。
郭敬城知道的他當然也能知道,郭敬城不知道的他無論如此也得知道,否則只怕郭通的心病只能帶進棺材了。
而他,因事情涉及到他,也會一生心神不寧。
因此不管是為郭通,還是為他自已,五年前四大人物齊聚郭妙的海悔山莊所為何事,他一定要查個明白。
“沒有。”郭敬城老實搖頭,他要有,早干去了,還用得著跟李橫賭什么,“保田。”
保田候在外室,聽到郭敬城喊他,趕緊輕手輕腳進內室,“五少爺。”
“拿來。”郭敬城沖保田伸出手掌。
保田會意,即刻從懷里掏出五千兩銀票,遞到郭敬城手里。
“給。”郭敬城手一轉,便將掌心上放著的銀票盡數移到李橫跟前。
“你早知是輸?”李橫拿起郭敬城掌心的五張銀票,一張一千兩,他收進自已的錢袋里。
“我希望我會輸。”郭敬城并不在乎這五千兩,五千兩能買到醫好曾祖父的線索,于他而言就是五萬兩也值。
李橫聞言贊道“順國公有你如此孝順的曾孫,真乃順國公的福氣。”
“行了行了。”郭敬城最受不得李橫這樣夸他,當下臉上要有些紅了,“接下來你要怎么查?可需要我幫忙牽線?對了,早前你便說過要見我姑祖母,難道便是為了我曾祖父的心病?”
說完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郭敬城自個又否了,“不對不對,那時你尚未曉得我曾祖父不良于行,你是真想見我姑祖母,這是為何?”
轉一圈,這個問題又回來了,他仍舊好奇得緊。
可惜李橫依舊不肯說“為何不為何的,這便不是你一個小鬼能知道的事兒了。”
“喲嗬!說得好像你不是跟我一樣大的小鬼似的!”郭敬城毫不掩飾地給李橫翻了個白眼。
李橫笑笑,“不瞞你說,我都快一百歲了。”
今生他有前世記憶,沒喝孟婆湯直接重生,嚴格算起來,他都九十有六了,確實快滿百歲了,當然不是跟郭敬城一樣年紀的小鬼。
郭敬城嗤之以鼻,“吹吧你!你要有一百歲,那我也有一百歲了!”
他堅持跟李橫一個歲數。
“你們在說什么一百歲?”一個虛弱的聲音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