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鳶也不算是苦命鴛鴦,眼下受制于人的反而是鸞鳥族長。
她試探的問道:“若是最后沒有辦法,只能靠交出青鳶才能換得鸞鳥族的平靜,族長大人會愿意么?”
菁顏苦笑,若真能如此,他們又何必這般大費周章的?
他嘆了口氣,道:“除非鸞鳥族死傷慘重,否則族長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這是他的計謀,他一向能想方設(shè)法的叫自己如愿。
族長不允許鸞鳥一族出這樣的丑事,即便青鳶經(jīng)過了這些還是愿意跟凌焰在一起,族長也有他的法子。
為了能叫青鳶死心,他甚至可以自己下手,屠殺鸞鳥,將這嫁禍給凌焰,挑起兩族爭端。
到那時,即便是青鳶再怎么愛慕凌焰,怕是也會因為這等深仇大恨,放棄一切的。
或者,必要的時候,族長可能會殺死青鳶,即便那是他的親孫子,也是唯一的孫子。
菁顏跟在族長身邊的時間太久了,他太過了解這位族長。
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每到這種時候,菁顏就會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跟聶樺言在一起。
即便如今他看著她和容慎親密,也比叫他看著她受折磨要好的多。
聶樺言被菁顏盯得有些不自在,容慎更是一把拉過聶樺言的手,將人藏在自己身后,道:“我們累了,要先去休息了。”
菁顏怔了怔,兩人走的時候不是還在吵架么?
只是出去了這么一回,便就和好了么?
不得不說,他有點兒嫉妒容慎,他能為了聶樺言不計較一切。
他真好,能不顧旁人的眼光。
菁顏拱了拱手,道:“也好,我現(xiàn)在就去跟族長傳達這個消息,你們早些休息吧。”
聶樺言總覺得菁顏好像有些心事的樣子,他看起來好像有什么話想說,可有一只憋在心里。
不知道這會不會跟凌焰和青鳶有關(guān)。
要是有關(guān)的話,應(yīng)該說出來的,至少多個人能想想辦法。
她盯著菁顏的背影,嘆了口氣。
容慎氣鼓鼓的雙手捧過她的臉,道:“都走遠了,你還在看,當真是不怕我吃醋?”
聶樺言被他捧著臉頰,目光只能定格在他的臉上。
她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笑道:“怎么?道長好霸道了,連我看別人一眼都要吃醋?”
容慎冷哼一聲,道:“你那眼珠子都快要粘到人家身上了,也算是看一眼,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